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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清特別注意了一下,發現大部分人有“流”字的烙印,但也有一部分人沒有。
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個監工,腰間別著長鞭,兇神惡煞一般。
這里的開采手法純粹原始,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純人工硬挖。
方文清問道“這一部分沒有烙印的人是怎么回事?”
“這是一些連續三年交不起租子的,貶為奴婢,就送到了這里。”王橋解釋道。
方文清忽然想起木山和張凱說的那些話來,還真是這種情況,便不再追問。
“中午吃什么?住哪里?”方文清問道。
“完成任務的才有飯吃,吃窩窩頭、咸菜、酒糟等,住的地方在山上,搭建一個棚子,男女分開。”王橋說道。
“從現在起,所有人停止勞動,還有糧食嗎?”方文清說道。
“有,這里每年門派都調配一些,總有剩余?!蓖鯓蛘f道。
“那好,現在開始讓廚房蒸饅頭,炒幾個大鍋菜,中午的時候,保證每人一個饅頭?!狈轿那逭f道。
王橋不解得看了看方文清,又滿眼疑惑地看了眼楊童羽。
看著王橋的目光,楊童羽對王橋說道“谷主吩咐你怎么做,你照做就是?!?
“屬下遵命。”說完,王橋便小跑著離開,安排方文清交代的任務。
不過他心里還是搞不懂,這個姓方的辛辛苦苦霸占了這地方,不是來發財的嗎,怎么還做起散財童子來了?
方文清對楊童羽說道“現在馬上將所有監工撤掉,統一到守衛處等待?!?
楊童羽領命而去。
方文清看到所有人已經都停止了搬運,都坐在石頭上休息,臉上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的波動,像一個木偶,被人隨意操控。
他走到幾名小女孩面前,問道“你們多大了?干這些活累嗎?”
幾名小女孩眼神空洞地看了眼方文清,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個字“餓”。
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或許此時此刻,問再多的問題,也沒有一個饅頭來得實在。
想到這里,他來到廚房,幾名廚師已經開始和面,準備蒸饅頭。
往廚房深處看了看,他發現有一些土豆泡在水池中,還有一大塊野豬肉,方文清說道
“今天中午就做土豆燉肉,保證每人一個饅頭,一碗土豆,碗里必須有一塊肉?!?
其中一名廚師猶如看傻子一般得看著方文清說道“這些土豆和野豬肉我們不敢動,這是守衛處的專供,今天中午只能每人一個饅頭,一碗清水菜?!?
方文清看了一眼廚師,親自走過去,將一大塊野豬肉拿過來,放在案板上,剁成小塊,又將土豆清洗干凈,刮皮后,剁成小塊,然后來到大鍋前,將土豆和豬肉全部倒入,加滿水,加上鹽,升起火,他就不相信有人敢來阻攔。
幾名廚師暗自佩服他的膽量,這時,一名身材魁梧的監工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嗅著鼻子,大聲嚷嚷道“誰把老子的豬肉和土豆給頓了,找死?!?
“是我?!狈轿那逭酒饋碚f道。
“是你,你算什么東西,敢動老子的東西?!北O工說道。
此時,楊童羽正一步邁進廚房,看到那名監工,立即喊道“胡林,還不去守衛處報道,谷主有令,不去者斬?!?
“姓楊的小女娃,你他媽有幾個膽子敢對我吆五喝六的,我胡林就不去,我看能把爺爺怎么著?”胡林一臉不屑地說道。
方文清對楊童羽使了一個眼色,楊童羽立即明白,谷主是要自己立威,短劍瞬間出現在手中,她飛身躍起,向胡林的咽喉一劍刺去。
胡林根本就想不到楊童羽會出手,絲毫沒有準備,盡管是黃級后期的武者,也沒能躲過。
短劍穿進咽喉并未減速,而是干凈利落的透穿過去,楊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