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前輩,剩余的這些人怎么處理?”
方文清心里很明白,這些人手上沾染了太多鳶都古武修煉者的鮮血,想放他們一馬,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殺!”
一個殺字,便將這些武者判了死刑,不等張凱吩咐,楊童羽已經(jīng)帶著眾人將包圍起來的一眾神鷹門武者盡數(shù)斬殺。
鮮血飛濺,數(shù)不清的血紅色飛沫在空中飄蕩。
遠(yuǎn)處,一名白色蒼蒼的老者,騎在一只雄鷹之上,眼神凝望這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似乎如此遠(yuǎn)的距離,他也能看的真切一般。
“好一個方文清,竟然領(lǐng)悟到了琴南劍技,何琴南還真是廢物,這么絕技沒有給自己的子孫留下,倒是便宜了這個小子。”
這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正是鷹天劍,其實他已經(jīng)早已到來,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他想見識一下如今這個界面修真的最高水平。
能從蓮航靜齋偈閑的手中逃脫,想必這個方文清還是有兩下子的,果然,這小子竟然得到了琴南劍技。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方文清對靜一門如此上心,想必他也知道了靜一門的秘密吧。
為了萬無一失,他決定現(xiàn)在不與方文清較量,而是返回神鷹門,在神鷹門中布下天羅地網(wǎng),他鷹天劍就不相信拿不下這個方文清。
想到這里,雄鷹調(diào)轉(zhuǎn)鷹頭,往回飛去。
經(jīng)過造化青蓮洗滌后,方文清的神識異常敏感,盡管是遠(yuǎn)在千里,他的神識已經(jīng)很清晰的看到鷹天劍的存在。
他的內(nèi)心不免鄙視,既然來了,又灰溜溜的逃走,這是怎樣的老祖呢?看著自己的門人弟子任人宰割,對了,這個鷹天劍本來就是拿這些人當(dāng)槍的,哪里有絲毫的愛惜呢?
“張凱,童羽,你們收拾一下局面,我前往神鷹門一趟。”
不等張凱和楊童羽回答,方文清已經(jīng)踏上流云劍,幾乎瞬間,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神鷹門,大殿的廣場上。
數(shù)十名手拿長劍的武者,看押這一群五花大綁的人,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長有幼,甚至還有一些家禽。
一名青年武者正在把玩著手中的一只野山雞,不想這只野山雞異常兇猛,竟然啄了青年武者一下。
青年武者額頭上鮮血翻滾,好厲害的野山雞啊,他心里暗自驚嘆,但絲毫不能遮蓋他的怒火。
想他柳瑞豐什么時候吃過這種憋屈,他可是神鷹門的后期之秀,不到二十歲便跨入了地級初期,以后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存在。
“哈哈,我說柳瑞豐,不是平時說什么自己地級初期,遠(yuǎn)比其他門派的地級要強百倍的嗎?怎么今天被一只野山雞啄了額頭呢?幸虧不是眼睛啊,哈哈——”
說話的是一名禿頭男子,年齡也不是很大,這名禿頭男子的話剛一落下,四周數(shù)十名武者紛紛大笑起來,眼睛都盯著柳瑞豐。
本來就心中有怒氣的柳瑞豐,怎么能經(jīng)受得住眾人的嘲諷,奶奶的,今天,即使違犯老祖的命令,也要將這一只野山雞宰了,不然自己的臉面何處安放。
柳瑞豐舉起長劍,就要往野山雞的脖子斬去,不過,這時,被捆綁的一名少女,立即開口:“住手,這不是撲通的野山雞,如果你殺了,你們的掌門不會放過你的。”
說話的正是靜一門的圣女何佳音,一旁的女子正是夏雨柔。
剛剛舉起長劍的柳瑞豐聽到少女的話后,反而冷靜下來,是啊,老祖是交代過,想起幾名長老的死狀,他柳瑞豐的身體打了一個冷顫。
不過,隨即當(dāng)他看到說話的那名少女時,渾身的氣血上涌,好標(biāo)志的女子,咦,自己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對了,想起來了,這只野山雞正是那名靜一門少女的。
“嘿嘿,老子怎么沒發(fā)現(xiàn),在這角落處還有如此標(biāo)志的小妞呢?來,給爺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