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飛瑤,你又是何苦呢?我們隱姓埋名在這里隱居下去,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難道不好嗎?”
“哼,鐘清河,當初我怎么會瞎了眼,拋棄流云劍宗少夫人的身份,與你私奔到這里,幾百年,我在這里過的是什么生活?成年累月在這后屋中不見任何人,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想當年威震整個凡俗界的清河劍哪里去了?今天,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一個窩囊廢”
絕美少婦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后,竟然兩手擦起了眼淚。
“飛瑤,我了解你的苦衷,你也應該理解下我,我也是清河派的一派掌門,拋妻棄子,與你廝守,我沒有后悔過,但是時隔百年,凡俗界的形勢已經不是我們那個時代,當初威震凡俗界的流云劍宗和清河派,現在已經沒落,甚至不復存在,如果我們這時候出去,危險將隨時降臨,我知道你在飯菜中加了血棘子這一靈草,并且用你神藥谷的祖傳功法,將血棘子的毒性激發了出來,可是,即使得到那人身上的秘密,我們又能怎樣?飛瑤,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放棄吧。”
“鐘清河,我慕飛瑤在你眼中就是這樣如此不堪的人嗎?你可知道昨天的那名黑衣女子是誰?別人不認識,我慕飛瑤認識,盡管時隔百年,但是她的音容卻絲毫沒有改變,她便是流云劍宗的宗主莊天路的千金莊心妍”
“你說什么?”
不等慕飛瑤說完,鐘清河騰的從椅子上站起,有些驚恐的說道。
“瞧你那慫包樣,難道還以為是流云劍宗的人在追殺我們嗎?難道你沒看到莊心妍臉上的傷痕嗎?很明顯是被人打的。流我們只知道流云劍宗和清河派遭遇大難,但是為什么莊心妍出現在這里?這還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念念不忘的還是我的婉兒,我那苦命的女兒,在流云劍宗與婉兒最為交好的正是莊心妍,可以說用形影不離來形容兩人的關系再合適不過,現在莊心妍如此凄慘,那么我的婉兒呢?”
說著,慕飛瑤竟然抽泣起來。
聽慕飛瑤說完,鐘清河嘆了一口氣,良久才說道:“飛瑤,無論今天你做什么決定,我都跟隨你,現在他們兩人已經中毒趴在桌子上了,你說吧,我來做。”
鐘清河一說完,慕飛瑤便撲進他的懷中,抽泣聲更大了,“清河,我知道只有你在乎我,其實,我并不想貪圖那人身上的秘密,只要答應我,幫助我們找到莊心妍,我就會給他們解藥。”
“好吧,飛瑤,我將他們帶進來,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的。”
說完,鐘清河拍了拍慕飛瑤的肩膀,示意她起來,等慕飛瑤起來后,他一個閃身,眨眼之間已經來到店內。
此時的店內,還沒有外面的客人前來,而店里的客人幾乎都用完餐,要么離開,要么返回房間,只剩下角落處趴在桌子上的方文清和歡兒。
鐘清河支開店小二后,幾乎不廢任何氣力,便將方文清和歡兒抓了起來,幾乎瞬間,已經來到了里面的房間內。
慕飛瑤一看到癱在地上的兩人,搖了搖頭,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取出一枚丹丸,掰開后,緩步走到方文清和歡兒的面前。
當她試圖給方文清服下一半解藥的時候,一把匕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抵住了她的咽喉。
一陣陣冷汗從她的身上冒出,這時背對著慕飛瑤的鐘清河感覺有些怪異,他只看到慕飛瑤手中的半枚丹丸停在方文清的嘴唇邊,一動不動,同時,他看到慕飛瑤的后背已經是汗流浹背。
不好,他本能的意識到不妙,清河劍瞬間擊出,便向方文清殺來,那清河劍上帶著一股長江黃河奔騰不息的澎湃氣勢,滾滾的劍浪只是在眨眼之間,便將整個房間籠罩起來。
好劍法!
方文清不免暗自贊嘆,不過,面對一個洗靈境九重的鐘清河,他方文清絲毫不懼。
如果不是剛才神識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