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后是一名紅衣女子,兩人的身法極其怪異,猶如一條長蛇一般。
“哼,莊心妍,你倒是繼續(xù)逃啊,沒想到還能從我九月觀要逃出來,逃出來也就罷了,竟然能夠混出真武界,來到了這靈氣稀薄的凡俗界,不過,這次我聶無邊倒要看看你還能往哪里逃?”
中年男子剛落在莊心妍的面前,便不無嘲諷的說道。
“呸,你們九月觀可真是歹毒,害死我父親不說,將我流云劍宗的弟子悉數(shù)殘殺,如果不是我得到一個機會,恐怕早已死在你們手中了吧?!?
想起自己父親莊天路的死亡,莊心妍心中一陣絞痛,如果說父親做的最錯誤的決定便是跟隨何琴南前往真武界。
“我說莊心妍,如果乖乖的跟隨我們回去,或許師傅可以在觀主面前給你留一條狗命,否則你必死無疑?!?
說話的是那名一身紅衣的女子,聲音尖細的猶如一個鬼魅一般。
“哼,聶紅衣,你們不就是為了流云劍的下落而來嗎?我早就說過了,流云劍被何琴南拿走了?!?
“莊心妍,你騙傻子呢,你們明知道何琴南消失,便將所有一切全部按在何琴南的頭上。如果說何琴南拿走靜靈珠我們相信,但是拿走流云劍,騙傻子呢?”
聽到聶無邊的話,莊心妍沒有去辯解,她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們被何琴南騙了,不僅騙走了靜靈珠,而且連流云劍也以觀摩等幾天的名義騙走。
在真武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尤其是在何琴南無辜消失的那段時間,琴劍山莊已經(jīng)不能庇護他們,可以說琴劍山莊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何談去保護他們。
于是心懷不軌的九月觀便盯上了流云劍,按照九月觀的估計,何琴南也就是拿走了靜靈珠,身為真武界第一人,一把琴南劍便將琴南劍技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所向披靡,怎么會對一把凡俗界的流云劍覬覦呢?
很快,流云劍宗的所有人便被九月觀抓去,嚴(yán)刑逼供,如果不是她莊心妍是莊天路的女兒,還有些用處,恐怕早就死了。
“騙不騙你們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與你們這些雜碎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我將為死去的父親和所有流云劍宗的弟子報仇雪恨?!?
說完,莊心妍劍指一橫,半空中的長劍帶著汩汩的白色漩渦殺向了兩人。
見莊心妍已經(jīng)出招,聶無邊的臉上無比陰沉,一個先天九重的螻蟻,想不到竟然大言不慚,敢在他面前出招,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今天不一招將眼前的這個莊心妍打殘,他洗髓境中期修為的聶無邊就白活了。
“螺旋九影!”
聶無邊一聲爆喝,身子便急速的變化起來,蜿蜒的軀體瞬間變幻著各種形態(tài),九顆血色骷髏出現(xiàn)在半空中,帶著汩汩的血色殺機,幾乎要將整個后山吞噬一般。
先天境九重的莊心妍哪里見過這種架勢,她甚至連與自己修為差不多的聶震都打不過。
洗髓境,絕不是先天境可以對敵的,即使是借助了流云劍宗的原始靈氣。
“轟!”
只是一招,莊心妍便被聶無邊轟出了數(shù)丈遠,空中狂噴出數(shù)口鮮血,整個面部變得更加扭曲。
“紅衣,去把她抓起來,我們立即返回九月觀?!?
聽到師傅聶無邊的話,聶紅衣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說道:“師傅,師弟聶震的仇”
聶無邊一擺手,冷靜的說道:“報仇有的是時間,流云劍對我們九月觀很重要。”
盡管聶紅衣百般無奈,但是師傅說出的話,他是不敢違背的,只能先抓住這個莊心妍再說。
此時的莊心妍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果不是聶無邊手下留情,恐怕早已經(jīng)是尸骨無存,這再次讓她意識到,修為間的差距,是任何東西都不能彌補的,想要報仇,看來只有來生了。
可是當(dāng)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