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塊簡單的金磚,普通金行里賣的金磚上面都還有印花和編號,但是這一塊的造型就是建筑工地隨處可見實(shí)打?qū)嵉陌宕u,只是在右下角的地方用中文字刻著歐陽英三個字。
一個詞,實(shí)在。
“謝、謝阿姨。”饒是家底厚的郁斐也沒見過人見面,起手送禮就是一塊金磚,一時間組織不出語言來。
不過他倒是明白第一次同歐璜見面的時候,他送金佛像的習(xí)慣是從哪里來的了。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歐陽鐵柱的土味根源找到了。
“謝什么,你喜歡就行。”歐太太一笑。
這個世界上很難有人不喜歡金磚,郁斐想著看向金磚右下角的名字有點(diǎn)不解“這個上面刻著的是誰的名字嗎?”
“是我的名字。”歐太太微微一笑,歐亨利爵士在旁邊補(bǔ)充“和我一個姓,所以我一見到你阿姨的時候就知道我們有緣。”
郁斐……
隨便一個人看到阿姨,都會想和她有緣,您倒也不必名字里一個字相同就往上硬碰。不過難怪歐璜那時候說歐陽鐵柱和歐璜一個姓,家庭教育問題。
果然同自己預(yù)想的一樣,歐璜的爸媽也不是什么簡單之人,雖然沒有歐璜這樣別具一格,但兩個人肯定都有點(diǎn)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郁斐挺直了后背,將剛剛放松下來的精神再次繃緊,警告自己絕對不能放松警惕,不能被叔叔阿姨的美貌所麻痹。
看見自己媽咪拿出來的金磚,歐璜倒是習(xí)以為常,畢竟他第一次見到郁斐就送了一尊金佛像,跟他媽一比直接也是五五開。
并且歐璜表示還不滿“怎么就一塊磚,也不準(zhǔn)備點(diǎn)好看的。這個太大了,不能戴在脖子上也不能戴手上,只能壓箱底。”
他一臉嫌棄癟了癟嘴“我覺得你那個金鑲鉆鑲玉的戒指就不錯,怎么今天沒有拿出來?”
“你怎么總惦記我身邊的東西?”歐陽英好笑,“我第一次見小斐,難道還能第一次只帶一塊磚來?你媽又不是那種摳門的人。”
郁斐感受著手里金磚的重量,連忙拉了歐璜一下說“這個已經(jīng)非常貴重了,您不用再拿什么禮物了。”
他連忙起身把自己準(zhǔn)備好的禮物拿出來,分別遞給叔叔阿姨,一臉不好意思說“叔叔阿姨準(zhǔn)備的禮物這么貴重,我都不敢把我準(zhǔn)備的禮物拿出來了。”
歐璜起身走到他爹地身邊,幫忙打開白酒和茶葉的包裝說“這是斐哥給你準(zhǔn)備的白酒和茶葉,你要不要現(xiàn)在來喝一杯?”
“又喝茶又喝酒,你覺得你爹有幾張嘴?”歐亨利看著胳臂肘已經(jīng)倒著長的兒子,“放心,你爹我一滴都不會浪費(fèi),但是我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你總不能要求你五十歲的老爹早上就開始喝白酒吧?”
歐璜拿著郁斐準(zhǔn)備的酒表示這可是88年的茅臺,喝一口能延年益壽。
歐亨利直接豎起大拇指“我的好大兒,你還真是個大孝子。”
“確實(shí),你是我們家庭收入的主要來源,我一萬個希望爹地你能向天再借五百年。”歐璜言語虔誠,甚至讓歐亨利聽得有點(diǎn)感動。
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活五百年還要工作五百年,頓時冷靜下來,讓歐璜混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郁斐坐在椅子上干笑,不知道自己面對這場難得一見的父子脫口秀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才好。他緩緩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歐璜,想要告訴他多吃菜少說話,但是鑒于現(xiàn)實(shí)場景,最后只用力握了握歐璜的手。
老天爺?shù)挂膊槐卮蜷_一扇門的時候再開個窗,這么帥的男人,怎么就長了張嘴呢?
歐陽英看見老公收到的禮物,忍不住將自己手上的禮物包裝也跟著拆開,然后從里面抽出一個有點(diǎn)大的長條形絨布盒子來。
“這個是斐哥給你準(zhǔn)備的珍珠項(xiàng)鏈,那個大盒子里面是他給你買的補(bǔ)品。本來有兩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