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怪罪過我?”她瞅了云嘯一眼,“哼,我婚事不諧,八成就是祂在搞鬼!”
夏陣主道:“怨天尤人,便是咎由自取!”他也瞅了云嘯一眼,“你也算是位少見的美人,看了上這么丑的小子,鮮花往牛糞上插,牛糞兀自躲避,天鵝往癩蛤蟆嘴上蹭,癩蛤蟆竟然逃離,可不就是上天在怪罪于你么?以后你還是小心些吧!”盡管朱蘭蘭先前沒有明說過她與云嘯的關(guān)系,可夏陣主還是看了出來。
云嘯忙插嘴道:“夏陣主此言差矣,朱姑娘蕙質(zhì)蘭心,俺又丑又土,配不上她。”
春陣主也覺得夏陣主的話說得過分,也道:“夏陣主,嘴上積德吧!”
哪知朱蘭蘭并沒有顯出生氣的樣子,反而笑道:“云嘯說得對,他的確配不上本姑娘。倒是你夏陣主,表里不一,前面還向人家跪下磕頭,后面就要拆人家骨頭。”
夏陣主圖一時口快,說完方才那番話后確也有些后悔,待見到朱蘭蘭竟然不生氣,對她心胸之大也是暗暗敬佩,于是訕笑道:“你這臭丫頭,拆骨頭你也有份啊!哎,話說到這里,咱們幾個,也就你拿到神水了,這算是上天對你的眷顧,是不是?你以后啊,一定福大命大,嫁個好人家!”
朱蘭蘭拍拍包袱中的神水,得意地道:“那是當然!我有我的神水,讓那有眼無珠之人喝我的洗腳水,你說是不是?非窮大哥!”
夏陣主笑道:“連喝你洗腳水都不夠格!”
他們一唱一和地貶低云嘯,云嘯只能苦笑。
朱蘭蘭向云嘯瞪瞪眼,撇撇嘴,做個鬼臉,轉(zhuǎn)而向春陣主道:“貞姐姐,你問青龍這神水的來歷了么?祂是不是也懶得回答?”
春陣主道:“沒有問,但我知道這神水是什么。”
“什么?”
“龍涎,也就是青龍睡眠之時無意間流出的口水!”
“什么?龍的口水?天呢,龍的口水就已經(jīng)如此神奇,那龍骨會不會也有許多好處?夏陣主,早知道咱們在那骨頭堆里撿幾根了!”
夏陣主頓足道:“是啊,可惜!可惜!不過,咱們以后可以再來,反正只要不過那詭異的水潭,便不會有什么危險,對不對?”
朱蘭蘭笑道:“好主意!待咱們殺了傀儡倀,就回來再探青龍洞!”
夏陣主道:“就這么說定了!春陣主,你那鏡子不是能照到傀儡倀么?咱們照照看他現(xiàn)在哪里。”
春陣主道:“這鏡子只能照方圓五里以內(nèi),方才我看了,上面什么都沒有。”
這時,云嘯問道:“春陣主,青龍有沒有跟恁說,假如有人淪落為傀儡該咋辦?”
春陣主道:“說了,令其照鏡,魂魄自歸。”
朱蘭蘭問:“還得用這面鏡子照?”
“尋常鏡子便可。”
云嘯嘆了口氣道:“早知如此,那二位就不會冤死了。”
春陣主道:“萍妹妹和健兄弟命該如此,也沒有法子。”
朱蘭蘭道:“若菲云嘯出手果斷,還要賠上我們倆。”
夏陣主道:“因此啊,云嘯,你無論如何都要除去傀儡倀,為萍姊妹和健兄弟報仇,為他們報了仇,你也就安心了!”
云嘯點了點頭,摸一摸身后的桃枝,說實在的,是否能斗的過傀儡倀,他心里不是很有把握。
朱蘭蘭似乎看出了云嘯的心思,扯了扯他衣袖道:“放心吧,本姑娘看好你!春陣主,青龍沒有說待除去傀儡倀之后,這鏡子……該如何處置?”
夏陣主看透了朱蘭蘭的心思,搶著道:“怎么!你還想打鏡子的主意?你已經(jīng)得了龍涎神水了,總不能連鏡子也拿走吧?好事不能你一個人占!待降伏傀儡倀后,這鏡子自然歸芍藥谷所有!”
朱蘭蘭道:“你急什么?本姑娘說要了么?本姑娘只是覺得這鏡子應當歸云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