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去吃飯了包括我的那個搭檔,可是不知道上因為太累了,還是剛上一個新的地方有點上火的原因,總之我是一點食欲都沒有,也不感覺到餓。可是我怕下半夜我會堅持不住,于是還是硬著頭皮吃了那么幾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我們雙開始站起來干活了。因為主管說頭三天是晶工,每天二百塊錢,所以有的人站不住了就開始偷懶。看到領導不在的時候就找地方稍微坐那么一會兒,約摸著領導要來的時候,她們再站起來。
我卻不敢,我怕被領導看到,不怕別的,我就怕剛剛找到的工作再弄丟了。所以領導說不讓坐著,我就不敢坐著。大概是我的那個伴也和我的想法一樣,她看到我沒有坐下休息,所以她也沒有,所以整個車間大概只有我們兩個人是一直站著的。這也可能和年齡有關系吧?我們的歲數大了,到哪都不愛要,不像年輕人,也許這個地方不要,還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干,所雙說年輕就是有資本。
到了快亮天的時候,我是實在堅持不住了,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我,如念熬了一夜的時間,我幾乎都站不住了,眼睛也實在是睜不開了。可是我還是不敢坐下來休息。因為越是要天亮的時候我怕領導越會來檢查。其實我也就是膽小的原因。
沒有辦法,我只得到洗手間里去用涼水洗了臉。洗完了以后才把困意趕走,終于精神了起來。
我對面和我一伙的搭檔,她倒是比我強,我看她沒有我那樣難受。不管怎么說,這難熬的十二個小時終于過去了。聽到下班的鈴聲以后,我就感覺是刑滿釋放了一樣的輕松。奇怪的時剛才的困意也都沒有了。但是還是發覺眼皮有點緊,好像腫了一樣的難受。這也難怪,白天我就沒有休息,晚上又干了十二個小時,誰也不好受。
下班以后,我們又開始排除。然后一個一個人的簽字。本來人就多,再加上疫情的原因都不能距離太近,所以我雖然不是最后簽字的,但是到了我的時候也快要耽誤半個小時的時間了。簽完了字以后,我又去車站等車,由于我住房的地方車不是太方便,間隔的時間也比較長一點,所以當我坐上車的時候已經快到九點了。等我坐車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來鐘了。
大概是熬了一夜我的臉色也是不太好看,所以我看到房東大姐的時候,她有些奇怪的問我說:“小紀,你去哪了呀?怎么看著你一點精神都沒有呢?好像走不動路似的。”
因為我平時走路是特別快的,這一點,凡是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別人都跟不上我走路。可是現在我連走路都走不動了,肚子里更是一點食物都沒有,餓得前腔巾后腔了。
聽到房東大姐問我,這時候我不能不說實話了。于是我對她說:“我去上班了,昨天上了一宿的夜班,所以困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干什么活呀?怎么還上夜班呢?”因為她知道我一直是在服裝廠上班的,她不相信服裝廠有夜班,所以才這樣問我的。“我去口罩廠上的班,昨天是第一天,我們以后得一直上夜班,因為白班不用人。”我和她解釋,我怕她會誤會我,會想別的,所以仔仔細細的都和她說了。
“那你趕緊進屋睡覺去吧。”
聽了房東的話以后,我也就沒有再和她說別的,因為我是真的得睡覺了。
進屋以后,本來想著先做點東西吃,可是一看也沒有什么可做的,而且現做又太費時間了,所以只得把帶去的餅干拿過來幾個吃了。在廠子的時候說什么也吃不下,可是到家了,餓得不行了,也都把它吃得干凈了。
吃完了以后,我就躺下睡覺,怕到時候不醒,我把手機的鬧鈴都定好了時間。就這樣安安心心的躺下了,沒有多長時間我就睡著了。看來干活累點也有好處,那就是睡覺特別的香。因為平時我睡眠一直是不太好,現在熬了一夜,睡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