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走了以后,我的心就更亂了。恨自己為什么這樣不會拐彎呢?聽到李姐的聲音直接把她叫進來不就行了嗎?然后問問她來意,她要是真的來讓我去上班,我就直接就坡下驢不就完了嗎?現在可好,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就這樣,因為這件事我一夜都沒有睡好。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口罩廠還是沒有來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在群里問閆主管“閆主管,我們什么時候能上班呀?再不上班,我都要挨餓了。”
哪承想,我這一說話,群里的其他人也都一句接一句的說了起來“是呀,這都這么多天了怎么還沒有信呀?要是這么上班的話我們哪能掙得到錢呀?”
“閆主管,你們什么時候上班給我們一個準信呀?不能一直讓我們這樣傻等著吧?”
“人們還能不能上班了?要是不能的話,把我的工作服退了,我不去了,我再找別的地方上班。”
我這一聽,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閑不起呀?還有這么多人和我一樣的。
聽了這么多的問話,閆主管終于發聲了“我阤不知道什么時候上班?因為現在缺料。沒有料讓你們上班干什么呀?總不能讓你們坐在那里就掙錢,那老板也不干呀?”
“您說這話沒有用,就是告訴我們什么時候能上班,還能不能上班了?你告訴我們一個準信,我們才知道可不可以再等下去了。我們在家里也都閑了好長時間了,再閑真就閑不起了。”群里的人問。
閆主管大概是也沒有辦法了,于是他說“這么的吧,再等三天,要是來不通知你們上班的話,那你們誰愿意走就走,不愿意走就等。”
“我們等倒是行,可就怕等來等去的話,再不讓我們上班,那我們不就白等了嗎?你就給我們一個準信不就行了嗎?”
“我給不了你們誰信。還是那句話,你們想等就等著,不想等就要找什么活找什么活。不過我們這活肯定是很多的,現在原料也都買好了,至于什么時候上班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不能給你們準信。”閆主管說話有些不客氣了。我想他大概是認為我們這些人不能走吧?畢竟現在找活是真的很難找的。
在群里說了一些話。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心里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我給李姐打了個電話問她現在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我請她幫我改一條褲子,我說褲子有點長,讓她給我改短點。
其實我給她打電話說這事,完全是借口。我的真實目的就是想知道她昨天來找我來有什么事。這不能直接問她,因為在她的心里一直認為我昨天沒有在家,所以我當然不能讓她知道她來我家和房東大姐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要是讓她知道了,那么好得怎么樣我呀?
李姐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并且說明天中午的時候就過來。
于是我等著,找到一條腿有點長的褲子,想給李姐,管她能不能給我改呢?反正讓改褲子也只是個借口而已,我的真實目的我心里是清楚的。
哎,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連工作都找不到。以前找工作的時候是多么的挑剔呀?
到了中午的時候,李姐果然是如約的來了,我把事先準備好的褲子交到她的手上對她說“你看。就是這個褲子,你少幫我去掉一點就行。要不然有點長,不好看。”我說。
“行,我下午回去就給你改。”李姐說。答應完了我的請求,她就又對我說“小紀,你今天還上班嗎?”
“上,我晚上才走呢?”我又和她撒了一回謊。因為我知道我的所有事情,她知道了回去就會和廠子里的其他人說的。所以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從過完年來了以后一共就在口罩廠上了幾天的班,就沒有活干了。
我要是告訴她這些話,那么平時和我不好的人就會幸災樂禍。
“我昨天來找你來了,但是你不在家。”李姐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