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在口罩廠上班,一邊等著法院判決書。在口罩廠上上停停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再也沒有活干了。于是我再一次的在家里閑了下來。期間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培訓(xùn)育兒師的一個女孩,隔三差五的就給我來一回電話,問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怎么想的?
這時候,我終于下定決心,哪怕她是騙子,我也要試一把,她不是說給我找工作嗎?只要她們能幫我找到工作,哪怕這千八百塊錢都給她們也無妨,就當作是我的中介費了。
想到這里,我下定了決心給那個女孩撥了電話。我告訴她我是前幾天她一增聯(lián)系的要我學(xué)育兒嫂的那個人。
她一聽我說的話非常的高興,就問我“你是不是想好了?想過來學(xué)呀?”
“是的,但是我想問一下,你們定能給我找到工作嗎?如果你們要是肯定能幫我找到工作,那么我就去學(xué)。”
“娜是肯定的,我們可以給你保證。只要是在我們這里學(xué)完了,我們包工作。這一點你放心吧,現(xiàn)在我們國家這一個行業(yè)特別缺人。而且我們這一行,做好了比白領(lǐng)的工作都要高。你來了就知道了,比你在服裝廠強太多了。”
聽了她的話,我并不相信能比我干的老本行要好,但是現(xiàn)在不是我挑工作的時候。現(xiàn)在我是有工作干就行。于是我答應(yīng)了明第二天就去她那里看看,給我打電話的女孩姓張,她讓我叫她小張就行,這個小張聽我打算過去了,非常的高興。
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的時候,我就出門了,在我往汽車站走的時候,對立那個租房的男的,騎著電動車從我的后面趕上來,他在我的面前停下來問我“你上班呀?”
“是呀。”我點了點頭說。
“我?guī)愕杰囌景桑俊?
“不用了不用了,我趕緊謝絕。”說完了我逃跑似的走了。我不是小女孩,不是怕他會對怎么樣,我只是不想給他希望。那樣的話對誰都不好。所以態(tài)度越堅決越好。
他一次次的想方設(shè)法的接近我,想方設(shè)法的找機會和我說話,這讓我很害怕。我怕別人會說閑話。我現(xiàn)在身上的事就夠多的了,不想再有別的事情發(fā)生。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沒有再追我,而是騎著電動車默默的走了。我的心里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我到了車站以后下車,按照小張所說的站點下了車,下了車以后,她告訴我向北走。可是一到北京的城里我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于是我打聽了一個女孩。
她告訴我向前面走就是北。我走來走去也沒有能找到小張說的地方。于是我就又給小張打了電話。小張問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訴她不知道。她就又問我附近的建筑。于是我把附近的建筑告訴她了。
她對我說,你走反了。得往回走,一直走就能看到她所說的建筑然后再左拐走一百多米就到了。
我聽了以后,心里這個別扭呀?原來路上那個女孩告訴我的是反方向的。我相信,她不是有意的,也許她也分不清東南西北,要么就是她聽錯了或者是說錯了。
因為我們素不相識的,她沒有必要故意坑我。
我一直就是路癡,所以想要去哪就特別的難。要不然我休息的時候怎么就不愛出去逛呢?就是因為找哪都費勁。不管怎么說,總算還是找到了小張所在的地方。到了她那以后,意外的我發(fā)現(xiàn)了很多的人。看來都是來咨詢想學(xué)習(xí)的。她們每一個人的面前都有一個年輕的女孩來接待她們。
一個小女孩見到了我以后,非常熱情的對我說“姐,您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姐吧?”
我一看,這個女孩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挺漂亮的,身材高挑。我答應(yīng)了一聲說“是的,我就是。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小張是吧?”
“對,我就是小張,趕緊請坐吧姐。”小張熱情的招呼我坐到旁邊的一個椅子上。我按照她的指點坐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