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一定要換掉臥室里的鎖,再也不讓他們家里的任何一個人來到我的屋子里。可是,一想到這里我就犯難了。因為我并不知道哪里有換鎖的。而且也沒有時間。我剛剛上班沒有多長時間,不能請假,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所以一定得萬分珍惜,沒有什么緊急情況,我是永遠也不想請假。
不能請假,那就只有等到周休息的時候再辦這件事。可是沒有等到周末,又發(fā)生了一件讓我頭痛的事,那就是衛(wèi)生間的坐便堵了。這件事一發(fā)生,我第一個又想到了他們。不是媽干的,就是兒子干的,反正除了他們母子倆個人這個家里也沒有外人了。即使是別人,也是張旭媽給的鑰匙。
早上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到了晚上回來的時候水就下不去了。也能慢慢的滲點,但是特別的慢。這一下子,我真的犯難了,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下定決心要換鎖,可還沒有等我行動呢,人家就又先下手了。雖然我認為一定是他們干的,但是我又沒有看到。所謂捉賊捉臟,捉奸捉雙。沒有證據(jù)的事我就是再生氣也是對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一對母子真的是天上難找地下難尋。我又深呼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我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只能用這種辦法來緩解我的情緒了。要不然,我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從屋子里走到張旭的房間窗戶前,敲了敲。他正在低頭玩手機,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我問“什么事?”
“你出來一下。”因為隔著窗戶說話不方便,所以我讓他出來。“
他出來了又問我“什么事?“
“衛(wèi)生間的坐便堵了,我想問你一下,這個村里有沒有能通下水的?要是有的話,你把電話號碼給我。“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只能求他。我沒有別的辦法了。這個事是必須得辦了。要不然,我去哪方便呀?
聽了我的話以后,他并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對我說“我過去看看。“就這樣,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到了我的衛(wèi)生間里。他順手拿起來在旁邊的皮搋子對著坐便使勁的向下按,可是弄了幾回都是無濟于事。水還是下不去。
見如此他對我說“我也沒有辦法了,你自己想辦法吧。我們村倒是有一個通下水的,但是他總是不在家,我也沒有他的電話。“張旭說。聽到這里,我也不再說別的。
不管他說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想我再問他也沒有什么用了,這明擺著就是不想管我。也難怪,也許這就是他們的杰作,既然是他們做的,又怎么會告訴我解決的辦法呢?他們這樣做,不過就是想為難我而已。目的無非是或者把我擠走,或者是讓我屈服。
他說完了以后,就走出了我的屋子。我想了想,給我原來的一個同事打電話,問她知道不知道哪里有通下水的。可是她告訴我她也不知道。讓我等一會兒,她問了她老公,結(jié)果她老公也不知道。
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什么好的辦法來。
于是,我想到了上網(wǎng)查一查,在網(wǎng)上查有說用下水道疏通劑的,有說用火堿的,有說用醋和小蘇達的。可是這些東西,家里偏偏都沒有。想要去買,又已經(jīng)太晚了,村子里的小超市很小,只賣些菜什么的,不賣這些東西。想要到臨村的大超市,自己又不敢走。所以只能等到第二天再說。
到了第二天我還得上班,不過,好在,坐便還沒有堵死,也算勉強可以用,水也會一點點的滲下去。等到下了班以后,直接就到超市把這些東西買回來吧。
沒有買別的,我只是買了小蘇,因為醋家里有現(xiàn)成的。都準(zhǔn)備好了以后,我按照網(wǎng)上說的,先把小蘇達倒進去,然后再倒醋,兩者遇到一起會,迅速的就起了化學(xué)反應(yīng),現(xiàn)了很多的泡沫,我再用皮搋子往下通。可是還是沒有任何作用,水依然只是很慢很慢的向下滲。我忙了半天,弄得滿著大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