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聽我說不要這個錢了,他自然是特別的高興。他對我說“那你明天上班的時候,張執行廳的人打個電話就說我們之間已經把事情都協商解決了,就不讓他們再過來了。你看行嗎?”
“行,可是我不知道他們的電話。”我對張旭說。
“我告訴你。”他邊說著邊把手機拿了出來,開始翻看電話本。翻了一會兒,他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就是這個,你明天上班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也行,給他說個信息也行。別忘了。我現在錢都用不了,我想買點什么都不行。”張旭好像怕我會反悔一樣,一再的囑咐我不要忘了這件事。
我答應了他以后,他就走了。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里。
到了第二天,我照著張旭說的那樣,給執行廳的人打了電話,說我和張旭已經解決了。這件事也就算是結束了。
我找的工作因為是雙休,所以每個星期都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因為也沒有什么事,所以我就想著在休息的這兩天干點什么。我在和張旭離婚的時候,法院把縫紉設備判給了我。由于張旭一直不讓我進家門,而且一直在占著我的房子,這些機器我沒有地方放,所以一直放在他那里沒有拉走。我想可以用這些機器在村子里收點零活做,還可以增加一點收入。現在的我就想多掙點錢,等自己攢了一定的資金以后,我就可以自己干點什么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我找到了張旭,我對他說“你把那些機器給我抬過來吧,我想在家里開一個店,在周末休息的時候我收一點活做,你看行嗎?”
我認為我這個要求合情合理的。機器本來就是我的,他沒有理由不給我。再說了,剛剛四千塊錢我都不要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張旭說變臉就變臉。他冷冷的對著我說“這個機器,你搬不走。”
“為什么?”我瞪著大眼睛問他。我不能相信這個話是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的,盡管知道他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你去看看你的判決書,判決書上寫得很明白,是讓你年底把東西搬走的,你沒有搬,現在想搬走不可以,除非你給我占地費。你的機器在我的房子里那么長的時間了。”
這個說法都把我給氣得差點樂出來“張旭,你太可笑了。這的機器為什么沒有搬走呀?你心里不清楚嗎?你占著的房子不給我騰出來,我想搬走,我得有地方搬呀?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你要是不占我的房子,我的機器能不搬嗎?你耽誤了我多少錢我都不說。當初要不是你占我的房子,我也不至于一直在家里閑著沒有事做。再怎么在村子里收點活,我也還可以有一點收入的。”
他聽了我的話以后,并沒有說別的,就只是強調一點“你要機器可以,除非你給我占地費。”一句話就是要錢。
對張旭這種無理取鬧的樣子,我不想理會,錢,我是絕對不會給他的。但是他不同意給我機器,我也拿不出來。因為機器是在他的老房子里放著的,他已經把他的老房子鎖上了,我不可能去他那里把機器搬出來。
“張旭你可真夠可以的,剛剛四千塊錢我不要了,我把你的銀行卡也解凍了,你說翻臉就翻臉呀。要知道你這樣,那四千多塊錢,你少給我一分都不行。”我氣憤的說。
可是張旭卻說“那是你的錢嗎?我把屋子里的那些東西都給你了,都不要了,是你同意的。”
“張旭,我真沒有想到,你不知道好賴到這個地步。你想,那些東西我要不讓你拿,你拿得走嗎?那都是我們婚后的財產。我之所以那樣說,其實也就是不想要這個錢了。這點你心里不明白嗎?再說了,就算是那些東西是你的,那都是舊的,就算是新的也不值兩千塊錢呀?我也發現了,我現在就是給你十萬,你都是認為我應該的,你都不會感謝我的。”我氣憤的說。
事情的結果是我再說什么,他就是那句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