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里走出來以后,我就直接去車站,因為我不想在太近的地方吃飯,我不想被村里的人看到,也許我不認識他們,因為我以前一直是起早貪黑的上班的,而且休息的時候我出不怎么和別人接觸,但是我相信,他們認識我的人應該是有,因為我沒和張旭離婚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去哪里都是在一起的。所以看到張旭和我在一起走的人自然知道我是誰。
我是到了鎮(zhèn)里去吃飯的。因為不是吃飯的時間,所以吃飯的人很少,我去了以后,要了兩個菜,想想又要了一瓶啤酒。本來我有甲狀腺結節(jié),喝酒是不好的,但是現(xiàn)在的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喝酒嗎?不好就不好唄,再不好還能不好到哪里去?
因為沒人少,所以我的菜很快的就上來了。我自己倒上酒來,然后一邊吃菜一邊喝酒,等酒喝到微醉的時候,我突然特別想笑。我把酒杯注滿酒,拿起杯來在自己的面前悠閑的晃著,然后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可惜這是白天,沒有明月,只有太陽。”說完了以后,我迷著雙眼,把酒杯慢慢送到自己的嘴邊,然后再慢慢的倒入口中,就好像是品茶一樣慢慢的品著。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一個人走到我的身邊,我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看著他。一個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看來和我的年齡應該是差不多,或許比我年輕一些。
“一個人喝酒?我可不可以坐下來?”
要是在平時,我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可是如今我卻沒有,我想知道,我讓他坐下來以后,他會說什么,他會做什么。反正是青天白日的,而且是在公共場合,他不會做出什么過格的事情來。
“可以呀。”我看著他說。
他果真在我的面前就坐了下來,他并沒有喝酒,也沒有吃菜,而是對我說“我建議,你還是別喝了,看看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估計是喝多了,要是再喝下去,恐怕你回不去家了。”他好心的對我說。
這倒是讓我覺得很意外,我想來把他當成一個隨意和人搭訕的壞人,可如果是壞人的話,他應該勸我再喝,也有可能再叫一些酒和我一起喝,直到把我灌到大醉為止。
“放心,我再喝這些也沒問題,我的酒量大著呢。你可別小瞧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人和我說話了。只要是我在家里呆著就沒有人和我說話。因為就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說張旭媽耳聾,就算是她不聾,我和她也沒有什么話可說了。而和張旭我更是不和他說話,我見都不想見他,我也讓他沒有機會見我,只要是他在家,我就不出屋。所以沒有人和我說話,我就如生活在深山老林里一樣。如今有個人和我說話,也挺好。那就說吧。我怕什么呢?要財沒財,要色沒色的,而且是半老徐娘的,放到哪里,我自認為都比較安全。
“心里有什么事嗎?還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要不然怎么一個人跑出來喝酒?看你應該不是那特別喜歡喝酒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種特別喜歡喝酒的女人?你是不是對女人特別了解呀?你是什么樣的人,花中的蝴蝶?情場中的高手?“我嘲諷的說,本來對他的印象還是挺好的,可是聽了他的那幾句話以后,突然之間就對他反感了。我感覺他好像就是張旭的樣子,因為他太了解女人,所以不知道他曾經傷了多少個女人。
“看來你是被男人傷到過,所以對于我說的話特別的反感,不過,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猜測而已,和你說話也沒有什么目的,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可不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了,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是,我是沒有媚力了,我要是有媚力也不會被人甩了。我有沒有吸引力和你有什么關系呀?是你要來和我說話的,不是我求你來的,我用得著你來提醒我有多大的年紀了嗎?你是干什么的呀?跑我這里來說三道四的?”我生氣的說,一直以來沒有地方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