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世人,只是,已經沒了香火供奉。
拜案上有水果和鮮花,水果還沒腐爛,鮮花卻已經凋謝,菊花花瓣散落在拜案上。
葉宸離開大殿,往廂房而去。
所有的廂房都空了,其中有一家裝飾比較好,墻上掛著佛像,有打坐的軟墊,水壺水杯都擱置在桌子上,葉宸掃了一下,桌子上有灰塵。
這里,應該就是慧圓師太的房間。
葉宸打開衣柜,有幾件凈色的尼姑袍子,一件都沒有帶走,還有一串佛珠放置在衣衫上,佛珠漆黑圓滑,想來是她常戴的那一串。
“連自己用的念珠都沒有帶走,她是不是假尼姑啊?”桑娜湊過去問道。
葉宸聳聳肩,“顯然而見,她是個假尼姑,不過是借著庵堂斂財。”
“那現在去哪里找她?”桑娜問道。
葉宸道“睿王那里吧,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睿王的軍師。”
前生,她便知道睿王有一個幕后軍師,但是,這個軍師她沒有見過,只知道每一次睿王去找她,都必定能夠得到很有用的意見。
而至于白夫人與慧圓師太如此相熟,想必也給慧圓師太捐獻了不少的銀子。想起府中的那幾條黑狗,葉宸便覺得頭痛,方才靜月忘記了說破之法,還得去找她一趟。
三人走出庵堂,不知道什么時候,天空忽然烏云四聚,狂風驟起,像是在醞釀一場大暴雨。
“這天氣怎么忽然變了?”桑娜奇怪地問道,方才來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的,而且,這春天也少見有這樣的暴雨。
葉宸淡淡地道“變天了。”
桑娜與阿依塔對望一眼,神色皆有些擔憂。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圣旨在下午的時候抵達侯府,皇上點將,封白擎夜為征西大元帥,攻打草原,兩日后便要點兵出發。
白擎夜欲入宮見皇上,一探虛實,但是,宮中卻傳來消息,說皇上病倒了,不見任何人,朝政一切事宜,交給睿王,并且下旨罷免如今的孫丞相,封蘇貴妃的父親為丞相,協助睿王處理朝中之事。
同日,圣旨下,在宮中成立宰輔文殿,大臣議事,一律在宰輔文殿舉行,由蘇相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