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營隸屬皇城戍衛,與禁軍一樣,都是只奉令于陛下。太子敢私自動彈,不用本王出手,父皇那就不會饒恕了他。你別忘了,父皇近些年來最提防最忌憚恰恰就這位監國太子當朝儲君!”
“臣還是有些擔心……君子不趟累卵之危,凡事還需從長計議準備萬全才好。”
軒轅燁哈哈一笑,右手按住了周炳然的肩頭,低聲道:“想對付太子的,可不光光只有本王一人,你忘了?”
經他這樣一說,周炳然的腦海里立刻就浮現出了永王:“殿下這是早就有了部署謀劃,臣作為參事,實在汗顏。”
“好了,先不談這些,你今日過來相見就是為了說這些?”
“家兄手里有一塊南巒公的令牌,我擔心他會借此將梧州城的守軍調動。”周炳然皺著眉頭又解釋了一句,“我也是今天清早與李忠將軍閑聊才得知,梧州城的關將軍從前乃是江氏門生。”
軒轅燁的神色終于為之一變,不再有先前的那般從容:“本王竟然忘了南巒公,可江公的信物怎么會在東鄉侯手中?”
“宣威將軍。”
“江寒?”軒轅燁有些不可置信,很快他的臉色變得極度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