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裝逼過分結果會死得很慘!”張凡話音落下,銀針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地朝著樹頂上的男子飛了過去。
只聽見咔嚓的一聲輕響,樹頂上男子墜落了下來。
“撲騰!”
男子掉在地上,讓地表的灰塵飛騰而起……
灰塵遮擋了視線,根本的就看不清楚男子是否被干掉了。
“被干掉了嗎?”白子嬰道。
“好像……沒有。”張凡清楚的感受到了針的力量沒有貫穿他的身體。針灸針在接觸男子的那一瞬間,好像他將其控制住了。因此,那針并未有貫穿他的身體。
“嘎嘎……”
塵埃還沒有落定,男子怪笑了起來。
接著在黃色的泥塵之中走出來一個男子,他手掌仰起,手指縫隙里捏著的正是剛剛張凡飛出的針灸針。
“還真是身手不錯。”張凡很是意外。能接住他針灸針的人并不多。
“那是自然我名為鬼手,怎么可能死在這區區的繡花針上啊……”
這言語里面帶著無限的諷刺味道,本是針灸針卻被他戲稱為繡花針。這明擺著是挑謔張凡。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白子嬰皺眉道,“鬼手好像你也不滿意門規,也想修習丹術吧?”
“對。但是我要把你們都干掉,那樣消息才不會泄露。保密的最有效方式——全天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最為保密。”鬼手臉上洋溢著邪惡的微笑。
看樣子,他是乎并不在乎白子嬰這個同門的情誼。
“哦,你確定能把我們都殺掉?”張凡笑了。
“當然,張凡是吧,聽說你在燕京的時候很牛掰啊,還戰勝了翟家的武者。”鬼手一邊說,還一邊在做好一擊必殺的準備。
說話這鬼手不過是拖延時間。
張凡當然看清楚了他的計劃。
因此在說話的同時也沒有放松警惕。
為什么這家伙一直想拖延時間?
這里面恐怕的文章大大的有……那就是他想要發動致命的攻擊,這需要時間準備。他跟張凡等人在廢話,能讓那一招得到充分的準備。
等差不多了的時候,他絲毫的不會客氣就發動出來攻擊張凡和白子嬰。
白子嬰比張凡更清楚這個同門的手段。
最擔心的莫過于他了,為什么這么說?知道了往往會心存壓力,而張干不知道他才表現得很輕松。
人往往都是自己給自己造成的壓力,其實往往什么都不會發生的……
所以,這個白子嬰還真是自作自受。
鬼手看著他們兩人,笑話的卻是白子嬰。
他不明白,為什么同一戰線上,為何他不把情況給張凡透露一下呢?
張凡自然明白詭計多端的鬼手是有陰謀的,但他卻不愿意知道他在使用什么詭計。有句話叫著以不變應萬變。
倘若他張凡沒有這個本事,他早就應該被淹沒在歷史的塵埃里了。
顧而,他的心里此刻正是一片寧靜。
為了保持這個心境,他可是從一開始修煉神王訣繼而產生的狀態。
在大難臨頭也要學劉備的青梅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