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是出于急則治標,緩則治本的處發點這么想的。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張凡是站在長遠利益出發,以為他是看在他們可憐的份兒上出手幫助。
不過能幫助他們就是好事,他么也不想多此一問。
問多了,反而適得其反。
有句話叫著禍從口出。
能在關鍵的時候把控好嘴巴是必要的。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張凡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道。
“好。慢走張老板。”
張凡心內苦笑,我可不想當什么老板。
“當老板意味著被你們罵死。李大申那貨你們恐怕詛咒他祖宗十八代了。”
“怎么可能啊。我們可是很愿意跟著像你這樣的老板的呢。”年輕的農民工斬釘截鐵的道,“剛剛你的話我們就當著玩笑話。”
“的確是跟你們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會是李大申那種無良的老板呢?”張凡說著打了一個的士,就鉆入其中。
看著張凡離去,民工頭頭道“都給我招子放亮一點,像張凡這樣的老板去哪里找啊。我們為他做事一定要細心,要對得起他。”
“是。”民工們整體響亮的回答道。
張凡回家,上官薇薇不在。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中喟然感嘆起來。
“這女人又去哪里了呢?”
沒有女人在家,一個人懶得做飯。
就想去樓下小店買點方便食物吃一下算了。
正當他下樓到了小店的時候,迎面開來一輛車。
車上下來幾個青年西服男子,他們一字排開,一男子恭謹又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
一個年紀半百的老者彎著腰,吃力的下了車。
這個老人張凡沒有見過,心中甚是奇怪。
“你是哪位?”很顯然他們是沖著張凡來的,因為剛剛老者下車的時候從車里盯著張凡在看,那目光里透露出幾分的懇求的意思。
“我是衛生委員會的人。”老者開門見山的道。
張凡沒有理會他的話,在用中醫的望聞問切的手法的望在瞧他的身體。
這老者很顯然身體外表看起來硬氣,內部臟腑已經透支,屬于疲倦的那種狀態。
看樣子老者年輕的時候沒有把身體當回事。
等老了,氣血不足,各種身體的反應一起出現。
恐怕他去西醫院看過了,他這身體應該被診斷為不治之癥了。
“喂!小子,我們老爺在問你話呢,你怎么跟個木頭杵在那里!”
“我是人民醫院的張凡,在中醫部。”
“我知道你是張凡,大名鼎鼎的張凡。”老者淡然一笑道,“我是衛生工會的,我聽說你要建立一個岐黃門?”
“是。”張凡很意外,這事才幾天啊,就被他們知道了?這未必傳得也太快了吧?
張凡很是詫異的表情被老者看見了,他淡然一笑道“丹門老者跟我是同門,可惜的是我資質比白子嬰還愚鈍。我于是沒有再學習丹道,走向了仕途。”
“原來跟……是同門……”張凡很驚訝。
被他知道了,這恐怕是丹門老者告訴他的,不然誰會第一時間知道這事呢?
“您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