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名合格的醫者,等張凡重新站在治療臺旁時,整個人就應該全身心得投入到治療當中去。
他的目光緊盯在治療臺上,不再有任何左顧右盼的想法。
當然!他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江牧田的病情還是非常嚴重的。
在這些進入到他體內的蟲子當中,最難對付的當然就是進入到他頭腦當中的那只了。
鐵線蟲可不是一般的蟲子。
這種蟲子長得細長,身軀就好像是鐵絲一般結實。
當然!這還不是這種蟲子最為厲害的地方。
它最厲害的地方是,它們能夠控制其他生物的大腦,讓它們的寄生宿主到有水的地方去。
病毒學家有一個很重要的論點。
那就是一個成功的病毒,并不希望殺死自己的宿主。
它們在宿主的身上隱藏得越好,那么將來生存傳播下去的概率就越大。
這話聽起來的確很有道理。
而且,這話用在許多寄生蟲和寄生物上也很適合。
這些寄生蟲和寄生物往往也都不會殺死宿主,它們會跟宿主形成共生關系。
可是,這樣的話卻不能用在鐵線蟲的身上。
從這個角度上來講,它可能真得不是一種成功的寄生蟲。
它在寄生到宿主身上之后,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殺死宿主,以便自己可以到有水的地方去產卵,或是繼續去進化。
病房當中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凡。
他們此刻真得都是大眼瞪小眼的感覺。按著他們的想法,既然江牧田的腦袋里面有蟲子,需要對他治療的話,當然是應該做開顱手術。
可是,按著江牧田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治療的成功性不大,很可能他會最終倒在治療臺上,根本就下不來。
因為鐵線蟲不會老老實實得等人把它從腦袋里面給取出來,而是會在人的頭腦當中胡亂得扭動。
別看它的身軀很細長,可它卻很堅韌。
這便造成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它可以在人腦當中肆意得動彈,可人在手術的時候卻要很小心得處置它才行。
當然!
如果事情按著這個腳本進展,眾人也就不會有吃驚的感覺了。
如今最為讓他們吃驚的事情則是,張凡根本就不打算這樣做。他根本就不準備給江牧田做開顱手術,而是準備在對方顱腦不見光的情況下,把那條蟲子給引出來。
在眾人眼里,張凡這樣的提議幾乎就跟癡人說夢一樣。
這要不是因為他是醫院的新貴,如今已經是這所醫院的院長,那么在場的人、還有后來趕到的心腦方面的專家就都得提出反對意見。
可就算這樣!
他們雖然沒有把反對的話出口,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將各自的想法都很完美得展現了出來。
如今在整個病房當中,除去張凡之外,表情相對正常的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陳廣益的。
除去他依舊還在為張凡站臺撐腰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一副難以言表的模樣。
顯然他們根本就都不相信張凡的話。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做事的動作可就不跟平常那么麻溜了。
這倒不是他們想要消極怠工,而是他們都想要看看張凡究竟有什么邪法子能夠在不開刀手術的情況下,將以條細長的鐵線蟲從江牧田的頭腦當中取出來。
張凡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心里當然就有這樣的把握。
這就更不用說,他剛剛在帝都的時候湊巧就完成了一次非常難搞的腦補治療了。
跟上次的治療相比,雖然這次治療當中的蟲子少了只有一條,可這條蟲子卻要比上次密密麻麻的那些蠱蟲更難對付。
畢竟那些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