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張凡沒想到的是，他的這個問題卻讓面前的兩人一下子就啞了火。

他倆雖然沒有把目光向著對方的臉上看，可眼神卻都落到了桌面上。

看這意思，他們除去互相犧牲之外，并沒有把逐漸事情傳到別人身上去的打算。

可他們的心里卻也不是不明白，如果自己不按著張凡的意思繼續往下說，那對方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說吧！這個人究竟姓什么？”

張凡的話說得很淡定，目光也再次向著面前這兩人掃去，“他究竟是姓秦呢，還是……”

錢子瑜和李佳林仍舊在保持沉默。

可是，張凡卻能夠感受到兩人的表情已經變得有那么點兒不同了。

“說！這件事情究竟是誰指使的？”

張凡一點兒都不著急，而是將這話繼續問出了口。

“你究竟是不知道，還是想要包庇某個人？”

就在他倆遲疑著考慮自己該如何接話時，張凡的身子猛得就從桌子的對方探了過來。

只不過，落入到他手中的可是李佳林，而不是錢子瑜。

這對張凡來說，顯然是一道判斷題。

如果這件事情當真跟錢子瑜有關、或是錢子瑜知道更多的內容，李佳林就應該大聲喊。

現在李佳林不喊，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錢子瑜不知道，他知道。

畢竟錢子瑜的氣勢已經被他完全壓制下去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突然停電的話，當然也就說明他的身上存有疑點了。

“沒有！張院長，我……”

李佳林可沒想到張凡突然會很兇狠得把手猛抓到自己的脖領子上，呼喝聲還從口中爆發出來。

他當然也想要給張凡一個解釋，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才好。

“張院長，是他！這件事情他肯定知道。”

錢子瑜的話說得聲音不大，臉上則掛著無比緊張的表情。

看他此刻的表現，擺明了就是被李佳林之前的表現給震懾住了，如今就算是想要去揭發后者，可內心當中卻仍舊還是充滿了忐忑不安的感覺。

“你聽到了，究竟是誰讓你這么干的？”

“吳、吳運堂！”

李佳林咧著嘴巴將吳運堂的名字說出了口，“這小子給了我一筆錢，他想要譚學義的命。”

“可你剛剛不是還說，是錢子瑜讓你干的嗎？”

張凡非但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把把衣領向里攥得更緊了些。

看他那副極度兇悍的表現，這擺明了可沒有讓李佳林從自己的控制當中掙脫出去的打算。

“那是因為他也收了對方的錢。”

“你胡扯！我根本沒有，你、你不能這樣誣陷我。”錢子瑜發現李佳林有把事情完全賴到自己頭上的打算，當時可就蹦跳了起來。

“誣陷你？”

李佳林緊咬著牙關回答，“我就不信他被送來醫院的時候，你就沒有收過對方的好處。”

“李佳林！你不能血口噴人。”

“老爺，您找我？”

就在醫院里面的這條狗越咬越厲害的時候，卻有一個身材精壯的年輕人出現在了秦發奎的面前。

“沒錯兒！你說這幾年來，我對你怎么樣？”

秦發奎的話說得慢悠悠的，目光則向著年輕人的臉上瞥去。

“老爺，您對我一直都很好。”

年輕人低垂著腦袋無比恭敬得回答。

“嗯！是嗎？那我要是想讓你去解決一個人，你敢這樣做嗎？”秦發奎并沒有直接就對年輕人下達指令，而是將這話說出了口。

“老爺，只要是您的指令，我就肯定會去完成。”

年輕人話說得很干脆，身軀則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