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邇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酒,她酒量很不好。一杯三十多度白的下去她可能就開始有些臉紅,兩杯白的下去她可能就開始精分,三杯白的下去她可能就倒了。
她們宿舍的人,一開始不相信她酒量這么差,但是在她們見識之后,她們信了。她們不怕她人喝倒下,最怕她的第二階段,精分階段。
她酒醉精分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誰也不知道她呈現出來的是怎么樣的一個她。比如說她第一次喝精分,她平時歌都不怎么聽,更加不要說唱歌,可是那次她居然一路高歌,但她唱的和尋常人不一樣,她唱的是戲曲。
隔壁宿舍原本就對她們宿舍就有些意見,當時她們回來得比較晚,隔壁宿舍的人已開始入睡了,結果因蕭邇的“高歌”被吵醒。有人就首當其沖打開宿舍門,來到她們四個人面前說“你們大晚上鬼叫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
大晚上吵到別人睡覺,她們三個也不好懟回去,就當是她們理虧。
可是沒想到平時算是她們四個里最以和為貴的蕭邇卻出聲說“你這是烏龜在說鱉嗎?不,你這是在說你自己,你自己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我們面前來鬼叫什么?我們原本開門進去就要睡覺了,可是現在因為你的出現,你的阻止,你的無禮吵鬧,你知不知道你浪費了我們多少睡覺的時間?你難得不知道女生超過晚上11點不睡是不要臉,超過晚上1點是不要命嗎?所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跑到我們面前嚴重來影響我們入睡的時間?而我們失去晚上11點入睡的美容覺,不要臉就算了,你居然在你自己飽睡后,跑到我們面前想害我們不要命,你這是有何居心?”
“你,你······”隔壁宿舍的女子被氣到氣結了,沒想到最后變成自己理虧?
隔壁宿舍的女子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說“你說你打算開門進去就要睡覺,那你現在立馬進去睡給我看呀!”
蕭邇說“行。沒問題!我現在可以立馬睡覺。但如果我現在上床立馬睡覺,你就必須為你剛才的出言不遜給我們道歉。”
隔壁宿舍的女子說“可以。但是你上床是必須馬上就睡著,如果沒有馬上睡著,那你們全部人就給我道歉?!?
“好!”蕭邇往宿舍里走去。
她走到她的床邊,她已經醉成那樣了,她還一絲不茍的把鞋子脫下才往床上躺去。
然而她閉上眼睛,轉眼間就睡著,或者準確的來說是酒勁上來,醉倒了。
隔壁宿舍的女子看見蕭邇躺床上,閉上眼睛,一轉眼就進入平而有節奏呼吸入睡狀態。她完全不相信有人可以這么快睡著,覺得蕭邇可能是裝的,她就一直站在蕭邇面前定定的看著蕭邇的一舉一動。
隔壁宿舍女子在蕭邇床上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蕭邇完全都沒有任何動靜,連一個翻身動作都沒有。
宿舍的其他三人洗漱完,藍茉莉看著還站在蕭邇床旁邊的女子說“我們要關燈睡覺了,你是打算在這里站一個晚上嗎?”
隔壁宿舍的女子轉頭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又看了看蕭邇,想了想突然大聲叫“有老鼠。”
“老鼠?啊······”
“啊···哪里有老鼠?”
“老鼠在哪?”
宿舍里陸慕樊和孟曉秦立刻驚慌失措的分別跳到凳子上和床上,而藍茉莉拿起一把掃把。
隔壁宿舍的女子看見其他人有如此大的反應,而看見蕭邇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宿舍三個人發現并沒有老鼠,脾氣不是很好的陸慕樊諷刺道“我們宿舍確實是有一個老鼠跑了進來,而且還是一個長得人模人樣的老鼠?!?
隔壁宿舍女子一聽,生氣道“你說誰是老鼠?”
陸慕樊說“你這么生氣干嗎?我又沒有說誰?!?
“你······”隔壁宿舍的女子氣憤欲言又止,轉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