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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劍鎮內此時還在戰戰兢兢的知縣大人看著衙內急得滿臉愁容的各位士紳們,知縣自己也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大人!你得想想辦法啊!那血衣衛小隊來咯咋們可都別想好過的啊!”其中的一位鄉紳說道。
“是啊是啊!到時候不僅是咱們這些老百姓要退層皮,您老也推脫不掉的啊!”另一位鄉紳也附和道。
李知縣本就頭大,這群士紳也天天來他耳邊聒噪,忍不住發怒道:“還不是你們一個個貪圖利益!你們與那王家本就是競爭關系突然掀桌子不玩了,現在人家請來救兵你們又說你們無辜?”
“那不是他們王家太過火了嘛……況且我們也饒了那王富貴一命的嘛……”鄉紳越說聲音也就越小。
“你還好意思說這事兒啊?給人滅了滿門留王富貴一命是不是人家還要登門道謝不殺之恩啊?”知縣大罵道。
那位說話的鄉紳也頓時被罵得如同縮頭烏龜一般把頭縮了回去。
不過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其中一位鄉紳道:“大人明鑒吶!都是這幾個老東西出的鬼主意,在下一家老小那都是良善之輩,哪能做出如此慘絕人寰人神共憤的事兒呢?”
說罷還不等其他幾位士紳回過味來他又聲淚俱下道:“王家與我劉家乃是世交,那王員外還是在下遠房表舅,若是我同這般飲毛茹血的家伙做出這般混事豈不是要天打雷劈?”
“若是上頭怪罪下來,要怪就怪在下沒能提前告知王員外這群人面獸心的狗東西想要謀害他們全家,在下萬死不辭但在下家人實在無辜啊!”
“媽的老劉頭!就你天天說要干掉王家!咋們大家能上你的賊船嗎?現在又在這里假惺惺地裝什么好人?”其中一位脾氣暴躁的鄉紳直接破口大罵道。
周圍的士紳們聽到后后也大多面紅耳赤,義憤填膺點頭肯定這位暴脾氣地士紳。
“都別吵吵了!你們這是干哈?不把我這個老父母放在眼里啊?”知縣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木道。
“明明知道人王家有血衣衛靠山,你們還把事情做絕嘍?咋地你們是虎還是彪啊?”知縣沒好氣的指著這群士紳鼻子罵道:“與其來求我還不趕緊去求人家王富貴,到時候血衣衛來了你們都別想好過!”
士紳們聽罷鳥獸散去,看樣子在生死的威脅下也終于是拉下面子去求王富貴的原諒去了。
士紳們走后整個衙門也清凈了許多,但焦慮的情緒還是縈繞在心頭,他倒是不擔心自己會被血衣衛砍頭,只是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下來攢著的家當想來也會被錦衣衛敲詐干凈之后,知縣就忍不住地心疼。
“媽的!早知道不來這種窮鄉僻壤了!真是惹得一身腥。”知縣整理著手頭的文件,正琢磨著用啥理由向老家求救時,一群渾身是傷黑衣人走進了衙門,橫沖直撞地來到了李知縣的面前。
李知縣哪見過這陣仗?急忙穩住神情問道:“你們是何許人也?公然闖入縣衙……”
可沒等知縣說完,為首的黑衣人舉起了一塊鐵牌,上面赫然寫著日天司三字,李知縣愣了一下自己都還沒寫救命信呢,現在救兵們就到了?
“諸位這是?”但是看著他們渾身掛彩,李知縣很難相信他們是自己所期待的那些救兵們。
“我們奉諸位股東命令,前來此處取走某人狗命,卻沒成想這老賊身邊藏著不少幽階好手,咋們兄弟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才死里逃生到你這里了。”
“我叫赤冥是昊司無憂衛的三號小隊隊長,這大漠邊境只有你是咋們昊司的人。”
無憂衛隸所于昊司手下的安保體系,是幫助大小股東排憂解難達到無憂無慮所成立的,雖有衛所之制但卻只有十只小隊的多為股東們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活,他們出現在這里也就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