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的腰。”夏瑪莎捂著腰,啪嘰躺在沙灘上,用一種極其不雅觀的姿勢讓自己的腰舒服點。
“明明知道會受到什么懲罰,做起來卻依然累的虛脫。”莉莉擦著汗說。
“我,昨晚一夜沒睡。”艾露恩紅著臉打著哈欠說“還是要來這里干這個。”她話冷清清的,實際上能夠聽出委屈。
“誰叫老師是個強的人呢。”夏瑪莎苦笑。
“我是公主,我是公主,我不生氣……”尼婭芙背著阿拜樓帶來的溝犁,干著粗重的體力活,犁出這些溝渠,其他三個人要把成熟的椰果放進溝犁中。堂堂一國公主,牽著奇怪的重犁,正一步步向前挪移著。
然而一直不滿阿拜樓做法的女仆長也不好說什么,因為尼婭芙認真的對她說“這是皇家的尊嚴,承諾要做到的就應該做到。”女仆長起初還反駁了一下,結果尼婭芙看起來有些懊惱的說“人家已經徹底讓步了,我占著莫大的便宜還是輸了,在不遵守承諾,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
啪嗒,一枚貝殼砸在夏瑪莎的腦袋上。阿拜樓正躺海邊兩顆完好的椰子樹的吊床上,吹著濕潤舒爽的海風,一邊吃著海鮮。“不許偷吃種椰,再吃的話就讓你犁地。”
“我……”夏瑪莎拿起還沾著阿拜樓口水的貝殼,用力扔回了阿拜樓那里,阿拜樓隨手就接住了。
又一枚貝殼砸在了莉莉頭上。
“莉莉,那里埋得不嚴,不許馬馬虎虎。”
“嗚嗚嗚,我好想休息,我才十四,我是孩子。”莉莉委屈的說。
第三枚砸在艾露恩的頭上。
“現在不好好讓種椰生長,晚上可要加班了。”
“色狼……最色的國王。”艾露恩戳了一下土壤,一枚嫩苗破土而出。
第四枚砸在了尼婭芙的頭上。
“那邊犁地的公主,你犁的這么歪是嫁不出去的。”
“我是公主!不是農夫!”尼婭芙生氣的喊了一聲,把犁扔在地上說“我要再挑戰一次你,這一次我不會輸了!”
“我也是,臭老頭子,你太過分了。”夏瑪莎說。
“加我一個。”莉莉舉手說。
“那我也……”艾露恩也加了進來。
阿拜樓從吊床上下來,滿意的點點頭,“真有勇氣,不過這次我要用光環了。”阿拜樓龐大的光環籠罩沙灘,把海水映的一片血紅。
“尼婭芙,你繼續吧,我去種椰子了。”夏瑪莎非常不講義氣的扭頭就走。莉莉和艾露恩也識趣的走了,留下尼婭芙一個人尷尬。
“你們……”尼婭芙重新拿住犁,尷尬的對阿拜樓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中暑了。剛才說的是胡話。”
這個椰子林相當的大,珍珠用幾年種好的椰子林讓她們短時間內完成幾乎不太可能。珍珠有些心疼的說“要不就算了吧,我沒有說一定要種回來的。”幾個女孩曬得發紅,珍珠實在不忍心。
阿拜樓的身邊圍著幾條美人魚,他看起來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國王。和不遠處一聲一聲吆喝著種地的女孩形成鮮明對比。
“你還真是位暴君。”柚母笑著說。她和幾個女孩不熟,來這里純屬是為了看一眼阿拜樓,她不太喜歡別的種族。阿拜樓輕輕摸了一下只有柚母才有的鯊魚鰭,摸起來就像橡膠。這時候的柚母把阿拜樓的胳膊抱在胸口,親昵的蹭著阿拜樓。
“做錯了事就要承擔代價,更何況珍珠是她們的朋友。”阿拜樓說。
阿拜樓想做的很簡單,訓練體力是一方面,主要是磨一磨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的銳氣,以她們現在的樣子來看,遲早會惹出大麻煩。動不動就大打出手,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不算正常,至于尼婭芙,大概算是意外之喜了。沒昨天沒有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