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強者的思想是一樣的,阿拜樓與肉山幾乎到了相同的境地,同樣的身體沉重,同樣的山窮水盡。
“這一拳分出勝負?!比馍酱蠛穑龀隽撕桶輼且粯拥拇蛩恪?
他們都運足了最后的力氣,如果這一拳沒有效果,留著力氣再多打幾拳都是一樣的,若不隨著的對方的猛攻提升自己的力道,唯有落敗一途。不用斗氣單純用的戰斗很容易陷入疲勞,時間積累下來,這種痛苦會變成“撞墻期”。
陷入這種時期的阿拜樓已經沒時間等到再次恢復了,他的傷勢不容許阿拜樓有片刻等待。
阿拜樓的拳印在肉山的臉上。
肉山的拳印在阿拜樓的臉上。
兩個人同時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見聽不見了。
應該是輸了吧?阿拜樓心中認定,他沒辦法更好的判斷形式,倒不如說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做出符合邏輯的判斷才是困難的。他不知道肉山倒下沒有,他連一丁點的感知都感覺不到。
肉山同樣倒下,陷入了失去意識的階段,然而他們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拳頭到底對這片火山口地帶有了什么影響。
當兩個人的拳頭同時攻擊,兩道超出人類常識的沖擊互相碰撞,本就脆弱的地表爆發性的碎裂,大地塌陷,蒸汽噴發,那些隱藏在地表下的溫泉正好趁著蒸汽爆發的時候沖出地底,數不清的水柱像一條條沖天的水龍沖向天際,落下滾燙的熱雨。
以阿拜樓和肉山為中心,地震不斷的蔓延,那些被肉山攻擊造成的地裂,成了此刻致命的隱患,阿拜樓與肉山陷入這混亂的亂流,就猶如漂流到了孤單的孤島。
雪格拉的各個部族開始混亂了。
“這是人類的力量嗎!居然引起了地震!”有人語無倫次表示震驚。
“先走,這些熱水是怎么回事!不要被蒸汽噴到?!闭羝臒岫葻o異于魔法,即便用斗氣也無法全部抵抗自然的威力。有一股濃濃的硫磺味彌漫在四處。
到處都有各個部族四處奔走的跡象,他們發現令人有些發蒙的事實地面的碎裂已經擴散到了居住區,它不再滿足偏安一隅了。
場面變得更加混亂了。
“族長!”庫卡族的極狼部族的人著急的呼喚被蒸汽與水流掩蓋的肉山。滾燙的熱水與蒸汽成了生命的禁區,那些族人不敢貿然前進。
仰慕肉山的少女跪在地上,滿臉熱淚。
“為什么……明明今年我們就能夠擺脫這種悲傷的境地了,可是為什么……沒有族長的的這種幸福算什么?極狼部族的幸福難道一定要犧牲誰?”少女眼神變得堅定,她看向自己的族人,用期冀的語氣問“你們要陪我去救族長嗎?”
一陣沉默。
極狼部族的人心中有疑惑這樣毀天滅地的災害中,他們獻出生命能夠救得出還在深處的族長嗎?
“也對。”少女的眼神暗淡,“需要犧牲極狼族長的幸福我不會要的?!彼闷鹱约旱难蚱ご笠屡谏砩?,運轉了她不算高深,僅僅算的上是強身健體的斗氣,沖進了生命的禁區。
她要用羊皮大衣擋住滾燙的的水,盡管如此,不間歇的蒸汽爆發依然致命,如果不小心被噴到一次,少女的將終身毀容,甚至性命不保。
明知道下場如何,少女依舊滿臉堅定。
“皮耶!你就算進去找到族長又能怎么辦?你能抬得動族長龐大的軀體嗎?”極狼部族的族人叫住皮耶問。
“我不會管,雪格拉的人沒有會拋棄恩人的,尤其他已經是族長了你們會拋棄自己的族長嗎?還是你們依舊認為他是外人,認為這個為了極狼部族戰斗到最后一刻的人是外人?”皮耶反問。她的語氣很急躁,絲毫不客氣的對自己的族人表示了不滿,極狼部族沒有人生氣,其實他們已經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