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已經輕輕拍打著自己手中的古刀,刻意的宣泄出一縷刀氣。
等到所有人將目光轉到自己身上,他才伸出左手壓了壓頭頂的笠帽,將面容掩映其中,故作高深狀。
然后他清了清嗓,壓低嗓音,用那種極度低沉,仿佛世外高人的語氣說道:“你的那一拳若真那么厲害,先前為何不來攻我的刀?!?
說到這里,他稍稍停頓,將古刀橫起,右手握住刀柄,左手自笠帽而下,于刀身輕撫而過,帶起一片刀光。
他忽而輕笑,自覺瀟灑不羈,繼續說道:“也幸好你沒有來攻我的刀,要不然,只怕此后不是我來記住你的拳頭,而是要你來記住我的刀?!?
論驕傲和自負,阿刁和卓星辰平分秋色。
但要論起不要臉,阿刁有過之而無不及。
百里斷江站在阿刁身后,身上氣息真勁已恢復少許,他忽然拍拍阿刁的肩膀,提醒道:“你和卓星辰都是來自天地神院,是不是該站在同一陣營?”
阿刁很快低頭說道:“同樣來自天地神院不假,但是我倆不可能會站在同一陣營?!?
百里斷江問道:“怎么說?”
阿刁說道:“因為我早就聽聞馭獸齋中的卓星辰和藏書樓的白夜行關系很不錯,他們自小一起長大,情同兄弟?!?
百里斷江皺眉表示不解。
心想這和你們的站隊有什么關系。
阿刁嘆了口氣,然后補了一句:“知道白夜行為什么沒能參加玄武榜評選嗎?”
“為什么?”
“因為他重傷在床,無法起身。”
“誰弄的?”
“我,拿刀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