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有著很多的錢財,那些錢你們卻不能私自占有,取出來后全部分開鎮子里的其他人......”
話剛落下,兩位伙計頓時面露驚恐之色,他們慌忙擺手,連聲道不敢。
周例外卻是盡量保持著平和語氣說道:“無妨。”
大伙計說道:“若是老板回來發現我們動了客棧的錢,一定怪大發雷霆的,而且老板他很早前就說過,客棧的流動資金不能動,他的屋子也不能進。”
周例外說道:“等你二人把錢分了之后,就把這間客棧給關了。”
此話一出,大伙計更是嚇了一跳,他很快叫道:“這我怎么敢?這可是老板的客棧,我怎么敢說關就關?我只是個伙計啊。”
周例外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我的客棧。”
一句話讓兩位伙計再次愣在原地。
周例外很快便又說道:“你們只管分錢,關閉客棧,然后走人。你們那邊老板,我會親自去和他說。”
大伙計還準備說話,小伙計卻伸手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袖,輕聲說道:“你別再說了,連老板都要聽客人的話,你怎么敢一直頂嘴?”
聲音很輕,但周例外卻聽得很清楚。
他破天荒笑了笑,不再言語,直接轉過身去,邁步走入了烈陽之中。
留下大伙計和小伙計在客棧之中相顧無言。
回想著這兩日的經歷,以及周例外說的那些話,兩位伙計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他們在客棧中沉靜了很長時間,始終不敢按照周例外說的話去做。
只是直到天黑,他們也沒有等到自家老板回來。
夜色籠罩下的客棧顯得很是冷清,客棧的大堂內雖燭火通明,但照耀的那兩個身影卻顯得有些孤單。
大伙計看了眼沉沉的天色,忽然說了一句:“老板他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小伙計抱怨道:“走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
“或許老板他有什么苦衷吧。”
大伙計說道:“依我的猜測,這間客棧的真正主人其實真的是三樓的那位客人,他來這里查賬,見客棧中常年沒有客人,年年虧損,便嫌老板經營不善,于是將其趕走,并且覺得這間客棧也沒有繼續開下去的必要了,便讓我們將客棧關掉。”
“這確實是一個合理的說法,只是他為什么要讓我們把錢全部分掉?”
小伙計說道:“老板是個有錢人,他留下來的錢財可不少。”
大伙計聞言頓時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明白,可能,三樓的那位客人他不缺錢吧。”
說完這句話后大伙計便沉默下來。
小伙計也不再說話。
再晚些時候,小伙計看了眼天色,突然有些睡意了,往日里的這個時候是他睡覺的點。
他突然再次問道:“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
大伙計轉過頭,望向了孫老板住的那間屋子,說道:“老板對我們還是不錯的。”
“是啊。”
小伙計說道:“所以呢,你要去哪邊?”
大伙計很快說道:“你懂我的。”
說完這句話后,兩個人都閉上了嘴。
兩位伙計同時直起身來,大伙計走向了孫老板的屋子,小伙計走向了柜臺。
......
周例外離開了客棧,走出了古鎮之后,便漫無邊際的行走在路上,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自從天地神院以大江作為據點之后,他便很少離開過江心湖畔。
平日里去的最遠的地方,也就是那座古鎮中的客棧了。
如今叛逃而出,他自然不可能再回去,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