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個月的磨煉,王志已經把三種劍勢掌握了,現在他只想著回龍虎山,見到他那朝思暮想的師兄弟們,當然,還有楚楚動人的小師妹。
這一茬的學習,也讓王志了解的劍客的不容易了,光是一種變化就又分四十六種,三種加起來就是一百三十八種,單單是記住它們的走勢變化,就需要花費難以想象的時間。
此刻王志坐在了陳家主的院子里,看著落下的楊樹葉子發呆,他在等待斷安師傅的安排,倘若斷安說“王志啊,你已經都學會了,可以走了。”王志就可以背上行囊馬上離開了。
屋子里的方桌上,擺放著他的行囊,他早已經準備好了。
看了看天色,時候也不早了,按理,斷安老師都會在這個時間點過來,帶他去不同的地方學習,難不成斷安老師這是默認了自己都學會了,不用來了?
腦子里瞎想著,王志卻看到了陳劍主走了過來。
自從他跟了斷安師傅以后,這陳劍主可就不常見了。
陳劍主笑瞇瞇地看著王志,說:“王志啊,你行囊都已經準備好了吧,錢若不夠,盡管開口,我給你。”
他都已經知道王志收拾好了行囊。
聽到這話王志知道自己要回去了,便朝陳劍主作揖,“謝謝陳劍主這半個月來的照顧了,從這到龍虎山,御劍飛行只要一天的時間,不用什么銀兩。”
“龍虎山?”
陳劍主笑了,“什么龍虎山,斷師兄沒和你說么,你們將要去金陵城找于秋水。”
是啊,王志半個月來都沒有見到于秋水了,不過那人性子古怪,沒見到也沒有什么奇怪,如今居然叫自己去金陵城去找他。
金陵城可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十分危險。
“于前輩怎么在金陵城?”王志滿腦子疑惑,再說,要去找他也不應該是自己去找啊,自己和他沒多大的關系,連他于秋水自己都說王志不是他的徒弟。
看著王志一臉狐疑的樣子,陳劍主知道王志心里憋屈,便笑了出來,長嘆了口口氣,“我那個六師兄呀,刀子嘴豆腐心,名義上說不收你為徒弟,可是卻背著我們去金陵城找老二曹樹,讓他教你陰陽劍勢。”
聽到這王志心頭一暖。
陳劍主笑瞇瞇地說:“前些天收到了于秋水的來信,說曹樹已經答應了你教你陰陽劍勢,現在你就和斷安師兄一起去吧,我還有公務在身,得留在綏陽城。”
一陣陣腳步聲傳來,王志看去,果然是斷安師傅,斷安師傅也背著行囊,看樣子他們通通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王志跑進了屋子,拿起了包裹,朝著斷安道:“那么段師傅,咱們走吧。”
斷安樂呵呵地笑了,“如今我施展不出御劍術了,還得靠你小子馱我去金陵城了。”
“無妨。”王志帶著斷安,兩人在天際化為一道虛影。
……
御劍在天際飛馳,低頭看去,金陵城仍是一片繁華,可是靠近武安君住宅的地方,能明顯看到新蓋起來的諸多大樓,舊日創傷的痕跡還很明顯,想當初郭平生可是把這里打成了一片廢墟,武國的自愈能力還真是可以。
淮水旁,各種青樓酒館也照例開了起來。
斷安看著金陵繁華,心有所感,說他們七兄弟在年輕的時候,口袋里有些銀兩便喜歡往酒樓里跑,二師弟曹樹則喜歡女人,變了法的把師兄弟們口袋里的銀子騙到他口袋里去,再通通交給妓院里的女人,俗不可耐。
現在過了幾十年了,不知道曹樹在金陵城里干起了什么買賣。
順著于秋水給的地址,他們很快便在金陵城里找到了曹樹的府邸。
好家伙,曹樹的府邸并不比武安君趙武家的小,光是圍墻,都能抵得上一條街了。年輕貌美的丫鬟們攜著手,拿著菜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