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腦袋低下去,看看少女如何對付陳無期。
少女不僅沒有惱怒,反而俏皮地笑了,他打量著陳無期,說:“我知道我很好看,你們也不是第一個這樣夸我的。我姓卓名燕,你們可以叫我燕子。我看你們并不像壞人,說吧,到這里來做什么。”
陳無期簡直被它迷住了,便要全盤托出來,但是他剛剛開口,王志便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陳無期,陳無期連忙止住了話,是啊,萬一她是朝廷的探子怎么辦。
見到王志如此狡詐,卓燕有些不開心了,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對王志說道:“請你喝酒。”
說著酒杯便朝王志的嘴邊遞了過去。
旁人看到這一幕舉動十分納悶,好端端的,卓燕給王志喂酒干嘛,實際上,卓燕早已經(jīng)在酒杯里注入了三分靈炁,王志若喝下去,一定不好受。
她想給王志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好惹。
可是卓燕明顯低估了王志,酒杯剛遞到王志的嘴邊,便被王志用兩根手指給攔了下來。
王志感受到了酒杯里的靈炁,戲虐地笑了一聲,心想你請我喝靈炁酒,我就回你雷電酒,說著指尖傳出了兩道天雷。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卓燕如遭雷擊,四肢發(fā)麻,手中的杯子“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被狠狠教訓了,宛如做了一場夢。
“好快的手法,好厲害的功夫。”
卓燕暗自感嘆,明白了,眼前兩人絕非一般的三教九流人士,他們興許和自己一樣,也是去武當山拜師學藝。
按理,現(xiàn)在并不是武當山收徒的季節(jié),可是一些自認為有才能的后輩,仍然可以去武當山,通過重重考驗,分到各個掌門的門下。
卓燕在武當縣算作翹楚,她有信心,自己一定會被武當山給錄取。
聽到了她說的這些,王志苦笑了一聲,敢情想進武當山還這么麻煩么?
以前老天師在的時候,天下都在傳龍虎山才是天下第一難進的宗門,進的了龍虎山就一定進的了武當山,看來自己當年可真是走了狗屎運,單單承認了自己吃了糖餡的餃子,老天師就收了自己,當了內(nèi)閣弟子。
倘若把自己的這份經(jīng)歷說給卓燕聽,她豈不是要羨慕死。
正說著,門外走來了一位落魄的老者,老者拿著一柄帶了木鞘的劍,雙眼塌陷,骨瘦如柴,看樣子很久沒有吃飯了。
他和他手中的木鞘一樣,仿佛毫無殺傷力。
這種苦修,王志在其他地方也曾見到過,說白了,就是沒有能耐卻硬要走修仙的道路,結果到頭來連肚子都填不飽,一個字“慘”。
現(xiàn)在乃是和平年月,苦修的人少了些,若在亂世,無論多大年紀,有沒有天賦,都喜歡走苦修的道路,找個懸崖,挑個山洞,跳進去,若死了便死了,若沒有死,興許就能找到什么前輩高人留下的秘籍,一飛沖天。
可是無垠世界幾千年過去了,也沒有見到什么人能跳崖跳成絕世高手,摔死的人倒是比比皆是。
看著那位落魄老者朝自己走來,王志心中慌亂,連忙在口袋里摸出碎銀子,心想著給他幾兩銀子打發(fā)他走算了。
“木鞘師傅。”卓燕連忙讓出了位置,扶著老者坐下。
王志跟著呢喃了一聲,壓根沒有想到,這樣一位落魄苦修居然是卓燕的師傅。看來人不可貌相,這老者一定有著什么特別的手段。
睜大了眼睛,看到他手里長劍的木鞘,王志便也明白了“木鞘師傅”這個名字的來歷,不過見卓燕和木鞘師傅的樣子,應該并不是很熟悉,不然也不會叫他綽號。
木鞘師傅坐下來以后直接拿著王志的酒杯一口把酒干了,王志難免皺了皺眉,心想這又是一個性格古怪的家伙。
王志還沒有說他,他倒先說起王志來,“卓燕啊,他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