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見他的反應(yīng),面色一變,神色不怒自威“到底怎么回事?”
這時旁邊還有沒離開的賓客,秦風的喝聲一出,整個大廳里的溫度就好像降低了許多。
這位嚴局平時為人圓滑,他怎么得罪秦大師了?
嚴胖子哆哆嗦嗦的從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那表情就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秦大師,我該死,這是易大勇給我的,讓我擺平一起車禍,我真真真的沒想到那是你朋友。”
“易大勇?”秦風寒聲道“你是說這次車禍的肇事者是易銀華?”
“對對,就是他!”嚴胖子的面色變的猙獰起來,厲聲道“那小子一點王法都沒有了,居然涉嫌酒駕,而且還涉嫌行賄,實在罪大惡極,罄竹難書,這件事一定要嚴查。”
秦風不管他是不是在演戲,冷冷道“我不管他行賄也好,還是怎么也罷了,這件案子誰要是給我耍花樣,那就是跟我秦風過不去。”
嚴胖子頓時渾身一顫,他還沒這個膽子跟秦大師過不去。
除非他不要命了。
嚴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拍著胸口,保證道“請秦大師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公平公正,還受害者一個公道,嚴懲犯罪分子。”
秦風懶得聽他的腔調(diào),就在這個時候,秦風的手機響了。
接通后是劉清源院長打過來,開口就說“秦醫(yī)生,不好了,段菲菲被人給抓走了,罪名是碰瓷敲詐罪名。”
因為手機的聲音有些大,手機里的談話內(nèi)容,嚴胖子聽的一清二楚。
擦嚴胖子只覺的整個人掉入了冰窟里面,遍體生寒,感受秦風那冰冷目光,他猛地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大罵“是誰下達的命令,這不是瞎胡鬧嗎?”
這是特意向秦風澄清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
秦風心里的怒火已經(jīng)升起,沒想到對方下手這么快,原本以為他表露出勢力后,臨川的大小勢力都會忌憚,沒想到還是有人找死。
“現(xiàn)在帶我過去!”秦風命令道。
嚴胖子道“是,秦大師請!”
警察局里面,段菲菲被關(guān)在審訊室里,王樹林翹著二郎腿,抽著一只利群,吐出一個煙圈,這才慢悠悠的道“段菲菲,你現(xiàn)在認不認罪?”
段菲菲看了他一眼,這人像的成份比像協(xié)警更多。
“呸,你別在做夢了,我是不會承認的。”
王樹林扔掉手里的煙頭,用力的踩了幾下,惡狠狠的道“段菲菲,我沒功夫跟你耗下去,我勸你識時務(wù),就把桌子上的口供簽了。”
段菲菲不懼他的威脅,大聲道“簽什么簽,我們根本就沒有碰瓷,分明就是他酒駕,難道你還想屈打成招嗎?”
王樹林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高聲道“你說誰酒駕呢,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易少酒駕,你們碰瓷那是許多人親眼所見,難道我還冤枉你們不成?”
段菲菲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那些人肯定收了你們的好處吧。”
“放你嗎的屁!”王樹林伸手抓住段菲菲的頭發(fā),往桌子上狠狠壓了上去,怒道“老子沒功夫跟你閑扯,你今天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段菲菲的淚水在眼角打轉(zhuǎn),緊緊的咬住嘴唇,努力不讓淚水掉下來,心里不斷的呼喚秦風。
王樹林見到她死不屈服,嘴里罵咧咧的說“他媽的,沒想到還是個倔種。”
“王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咱們必須今天晚上把事情辦好。”旁邊的協(xié)警低聲提醒道。
“操,用得著你提醒,老子當然知道。”王樹林的臉色陰沉,威逼利誘的辦法都用盡了,可是這倔學(xué)生就是他媽的不肯配合。
“王哥,軟的不行,那怎么就直接來硬的。”那手下眼里露出一抹精光,低頭在王樹林的耳邊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