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個許若若也在,我家老爺子總想著讓我娶她,我不樂意。”趙絡(luò)渝猛地?fù)u頭,好像讓他去隔壁,就是逼良為娼。
“人家還沒嫌棄你,你看看你什么表情,若若可是江陵有名的才女,你那肚子里除了些山珍海味,還有啥?”謝歌淺翻了個白眼,又繼續(xù)指了指,“隔壁的隔壁,謝衣和江葉辰在,他們那也空。”
“她是不是才女關(guān)我何事,隔壁隔壁就更不行,他們那位置太偏了,看戲不舒服,我堂堂安王世子,在這琴心坊看戲,就沒坐過中間這三個雅間之外的地方。再說了,我怕江葉辰臨時起意,給我下藥。”此話一出,趙絡(luò)渝毫無意外地收到了三個白眼。
畢竟謝希和言林都曾經(jīng)受過江葉辰的荼毒,而謝歌淺自從喝了江葉辰的藥膳,對他也是記恨得很。
“你看,你看,你們都嫌棄他,怎么能把我往那火坑推去。”趙絡(luò)渝一副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你們就該收留我的表情。
見三人都不理他,立馬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謝華婉,“華婉小姐,你看咱們好歹是同窗,我一直覺得你是個特別善良溫柔美麗善解人意的姑娘。”
三人皆是一驚,謝華婉聽完,咽了口口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壓壓驚,她顯然沒想到會是這般光景。
最后四人實在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
這時琴心舫的當(dāng)家花旦芊芊姑娘聽說安王世子在這,笑語盈盈地進了雅間,還讓丫鬟拿了不少世子愛吃的點心。
芊芊一身粉色羅裙,點絳朱砂,面若桃花,低眉淺笑,“世子,我說怎么隔壁見不著人呢,原來是跑這來了。”
芊芊姑娘邁著小步子走來,美人如水,那柳眉鳳眼,微微上挑,便是柔情似水。
“呦,這不是咱們琴心舫的當(dāng)家花旦嘛,怎么今個這場戲,你沒上嗎?”趙絡(luò)瑜瞇著桃花眼,眼里流露著點風(fēng)流。
安王父子可是這琴心舫的老熟人了,世子對琴心舫里的人,向來大方地很,是以琴心舫最好的雅間從來都是為他留著的。
“石先生這場戲?qū)懙帽M是些男人的事,沒人家什么事,都給我晾了好幾天了,世子你也不來看看人家。”芊芊憋著嘴嬌嗔道,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在趙絡(luò)瑜身邊坐下,往他身上靠了靠。
眾人皆是一哆嗦,何著這還得看人家打情罵俏的戲碼呀。
“芊芊莫氣,氣壞了可就不美了,這石先生定是看你最近接連唱戲累了,你好多休息幾天,這幾日我家老爺子接了點活,非拉著我天天陪他干事呢。”
趙絡(luò)瑜寵溺地說道,美人傷懷,自是要好生安撫的,便又一副多情公子的模樣,少不得和那芊芊眉目傳情一番。
這旁若無人的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謝歌淺歪著腦袋,端起杯子,轉(zhuǎn)過頭對著三人做了一個鬼臉,三人皆是一臉嫌棄。
謝歌淺心里嘀咕道,迎接西楚使團的活都派下來快十日了,也不見安王去鴻臚寺一趟,這在王府待著也能算是天天干活?誰家干活像你家這樣的?
“那殿下你去和石先生說說嗎,他都好久沒讓我登臺了。”芊芊姑娘拉著趙絡(luò)瑜的衣袖,滿臉柔情地撒嬌道,還往他懷里蹭了蹭。
誰知趙絡(luò)瑜竟一言不發(fā),是以眾人都好奇地看著他,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憐香惜玉的世子爺,此刻臉已是面目深沉,送到嘴邊杯子也沒接過,而是冷冷地推開了。
再看向芊芊時,眼神冷得嚇人,仿佛射出幾道冷箭,周遭忽然就冷了下來。
“殿下,你怎么了?”芊芊有些不明所以,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趙絡(luò)瑜,小心翼翼地問著,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
“芊芊,你剛剛,稱我什么?”趙絡(luò)瑜轉(zhuǎn)頭,勾了勾嘴角,看人的眼神卻帶著狠戾。
芊芊向來游走于王公貴族間,見慣了紈绔公子的追捧卻也機靈地很,慣會察言觀色,但此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