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皇甫玨欲走,但是姜少峰卻已經(jīng)來追了,他的輕功場中無人能及,追上帶著一個人的皇甫玨就好似家常便飯一般簡單。
“叮~”
姜少峰行至皇甫玨身后丈許,縱身前躍凌空而起,半空灑出一片刀光往著皇甫玨的背心罩了過去。
“鐺!“
皇甫玨奪過一把砍來的鋼刀,回身施展真正的本事,一刀準確的抽在姜少峰快速砍來的天煞神刀刀鋒尖處,就在此剎那,他連續(xù)送出了九道勁氣。
“啪~”
皇甫玨手中的鋼刀材質(zhì)不行,硬碰之下斷成碎片,兩人即將錯身而過,卻又同時互用手肘硬拼了一記。
“砰!“
姜少峰被震的后退,足著地時渾身一震,不斷交換后退卸去勁道,一個個深深的腳印留在了地板上。
“哼~”
皇甫玨好不容易把差些兒奪喉而出的一口鮮血吞回肚內(nèi),免致當(dāng)場出丑,同時首次對自己孤身犯險的托大,生出后悔之意。
他不再猶豫,借著姜少峰這一刀的飛擊力量,抱著龍舞旋身前沖,迅速沖出船尾包圍,和龍寺等人匯合之后,往著急趕而來的迅龍舟上投了過去。
“不用追了!”
姜少峰連的阻止了還欲追擊花想蓉幾人,指著后方朦朧的船影,“加快速度,要是被大聯(lián)盟的重蒙艦綴上,我們可就真的麻煩了。”
“是~”
花想蓉連的帶人下去,姜少峰站在船尾,和迅龍舟船頭之處的皇甫玨隔水而望,無形的火花在兩人之間迸發(fā)。
“這家伙居然隱藏了實力!”
姜少峰的心中飄過這一個想法,最后的一次交手兩人對拼一擊,也讓他感知到對方一些真實情況。
姜少峰有著近十年玉骨訣的功夫在身,一朝爆發(fā)之后身體素質(zhì)強的超乎想象,但他卻能夠感覺到,若論身體素質(zhì),皇甫玨還在他之上。
……
大江東去,一日千里。
云瀾江上,一條五桅大船順江而下,姜少峰一人卓立船頭,遙望著遠方濕氣水霧之中的云瑯郡城
七煞門在云瑯郡經(jīng)營多年,之前被攔讓花船入郡之事成了空想,但好在七煞門手下得力,半道換了一條大船,扮作商船往著云瑯郡而去。
云瑯郡城乃是首府所在,位置靠中,最為繁華,也不知道,到了郡城,又是個什么章程等著我呢!
姜少峰心中有些期待,這段日子他假裝服下補氣丹和靜心丹,修為功力‘順利步入’打通奇經(jīng)六脈的一流之境。只不過當(dāng)他達到一流之后,黃琪的心情就不太好了,總是萬分擔(dān)心的看著他。
“雖然七煞門到底是個什么打算,不過費這么大心思,還弄出這般陣仗,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
姜少峰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敵人,七煞門和他的初次見面可算不得好,這次準備前往總壇參加什么比武奪帥,這之后多半就是他們暴露真正計劃的時候了。
“只是……他們算計我,我也算計他們,這些人只要有膽子推我成為少主甚至門主,我就有本事把他們一口吞下……”
姜少峰對此有著絕對信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先天之下的最頂尖的內(nèi)氣修為,之所以還不突破,完全是他準備多花些時間打磨身體筋骨。
雖然沒有突破先天,但是他的實力尚在先天煉氣之上,除非陰神宗師出手,否則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單純的七煞門有無宗師還是兩說,就算是有,他背后的玄機觀也不是吃素的,南宮秋蟬加四靈道劍,就算是天人都感覺棘手。
云瑯郡城,處于云州腹心,交通要地,碼頭上船舶如云,密密麻麻的帆布綿延開去,幾乎形成了一片灰色的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