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別院罪人于家聲,叩見黃盟主,拜請黃盟主寬恕罪孽!” 這個時候,外圍居然又來了一群人,其中領頭的正是云瑯郡玉虛別院少有的謙遜君子,庶務長老于家聲。 于家聲跪拜當場,人群如潮水般散開讓出一條道路,于家聲則是一叩一拜,額頭見血的來到姜少峰的身前。 “于家聲,你這是干什么!” 屠萬鈞心覺不妙,慌張的大聲吼叫了起來。所有人都看向中間,都清楚或許有意想不到的大事將要發生了。 于家聲苦澀一笑道“屠師兄,我們錯了,晚了,承認了吧!” “你說什么,你到底在搞什么,什么錯了晚了,什么叫承認了。” 屠萬鈞厲聲怒咆,但是心虛和慌亂根本掩飾不了,他知道玉虛別院或許已經發生了大事。 姜少峰淡淡道“今日來此之前,我七煞門持地契入玉虛別院各處要求讓出房地,這才驚獲玉州賊子之陰謀。” 玉虛別院畢竟外來,和當年的七煞門不同,他們的地盤都是從七煞門手里搶過來的,沒有地契,或者說雖然事后逼著都督府補上了合法地契,但是這種未曾交接的地契本就是非法的,想要作廢不要太容易。 姜少峰今日到此之前,就已經發動七煞門弟子同時出擊,云瑯郡境內,玉虛分舵多數被拔,作為總舵的玉虛別院有于家聲‘反正’,陷落的更快,就連消息都沒能傳出分毫。 早已孤家寡人的屠萬鈞,直到這一刻才知道他已經孤立無援,玉虛別院完蛋的消息。 于家聲澀聲,一副無奈狀,“屠師兄,都完了,都沒了,一切都沒了,在你出來的這段時間,七煞門攻破了總舵,搜到了大量……小弟一時間……為了不讓弟子損傷殆盡,我只能無奈投……”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屠萬鈞失聲怒吼,旁邊的諸多幫派門會都是一臉驚色,包括四大勢力也都是內心極度震驚的看著姜少峰。 真的沒人想到,姜少峰會下這么大的一盤棋,易主七煞門,強登盟主位,臂助都督府,攻滅玉虛舵,這些事情任何一件換了旁人都要計劃再三,姜少峰居然一日翻手,翻覆之間云瑯易主,改天換日。 “……元年十一月,玉虛觀滅云瑯鄭家,雞犬不留。 ……元年十二月,玉虛觀弟子…… ……二年三月,玉虛弟子假扮土匪,劫掠商隊…… 十五年四月,玉虛弟子青云客……” …… 一樁樁一件件的惡事被人公布喊出,引得下方群雄驚悚,都知道大勢力手底下不干凈但誰也沒想到玉虛觀居然這么不講究。 云瑯在玉虛觀統治的十五年之內,動亂不休,闔家滅門者無數,以前還以為是七煞門不甘失權瘋狂反抗,卻沒有想到會是玉虛觀栽贓嫁禍,賊喊捉賊。 當年被打潰的七煞門實際上到了近些年才徹底緩過勁來,一直由著身子羸弱的圣女黃琪主導門務,她又不是一個爭勇之人,怎么可能讓手下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呢! 實際上這些年云瑯郡的動亂,多為玉虛觀所為,這些家伙一面占據制高點抹黑七煞門,另外是人也有欲望,但是這些人都是團體為惡,手尾收拾的很干凈。 兵是他們,賊也是他們,不聽話敢于反抗的就是被賊滅門,敢于亂傳消息的都死了,橫行一時的時候都督府都只能仰起鼻息,哪里有人敢于吱聲。 而且七煞門在黃舉天時代的時候霸道太過,給人留下印象非常不好,玉虛觀刻意抹黑栽贓,七煞門根本不可能發聲解釋,所以這筆爛賬自然是定死了,根本沒有玉虛觀的屁事。 按說一個勢力,真的想要發展一方,不應該做出這么多的惡事,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夜路走多了可能撞鬼,這些做過的事情一旦暴露,玉虛觀在云瑯的統治不就完了嗎? 可是這一點,玉虛觀的高層還真不在乎,他們一開始就只是準備撈一筆就跑,畢竟云州排外,四大勢力又出面和他們定下十年之約,這讓他們明白,玉虛在云州,必定是不能長久的。 所以他們對于云州,就是破壞性的采奪,遇上好東西當然是搶,于是大批的本地勢力倒在了‘七煞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