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這姓黃的丫頭實在是太過分了。”
仙水宮總壇,司馬歡朝著花仙子訴苦道“她一個外人,住到最為尊貴的花仙宮也就算了,還把我們當起丫鬟來使喚,真的是太過分了,也不知道圣母在想些什么,居然容忍這么一個野丫頭進入仙水宮。”
“暫時忍忍,她畢竟是血月神教的特使。”
花仙子開口勸說,這司馬歡上一次辦事不力,被仙姬綠母責罰,恰好作為特使的黃湘入住仙水宮,這司馬歡被調去到了黃湘身邊伺候。
黃湘也是一個記仇的主,司馬歡上一次主持的絕情山莊伏擊之事讓正道損失慘重,讓血月神教背上罵名,更讓古漢陽和她反目大吵,這一大筆帳她可都是記著呢!
這一次入住仙水宮剛好碰上仇家,還是到她手底下做事的仇家,她自然是不會客氣,變著法子的折騰起了司馬歡,就是不讓她痛快她才舒坦。
“這是圣母的意思,圣母行事自由主張,我等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花仙子搖搖頭,這段時間她被仙姬綠母敲打過不少次,心中已經有了些許警惕,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就任由那個丫頭那般囂張,這算是什么事啊!”
司馬歡有些忿忿不平,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不說花仙子,她因為絕情山莊之事被敲打了更多次,仙姬綠母甚至當眾表示出對于她的反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段時間她在仙水宮可不好熬。
“這也不能就這么算了,畢竟,這是我們的仙水宮。”
花仙子的一雙鳳眸閃過一絲異色,她對于黃湘自然不會有什么好心思,“這姓黃的代表著血月神教,只要破壞了血月神教的謀劃,有她倒霉的時候。”
“可是……圣母對于血月神教之事頗為關注,而且事事皆有她親自操辦,我們直到現在,都不清楚血月神教和圣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才會讓圣母改變態度。”
司馬歡有些遲疑,這段時間仙姬綠母對于血月神教前后變化頗大的態度讓仙水宮不少人都心存疑慮,但是仙姬綠母不說事情,也沒有什么人敢于胡亂揣測。
血月神教用以威脅仙姬綠母的,自然是她的孩子,這一件事情違反仙水宮之規矩,仙姬綠母自然不敢大意,自然也不會放心讓屬下去辦,而是自己親自操辦。
仙姬綠母親自去辦的事情,自然是逃不過仙水宮之內有心人的目光,對于仙姬綠母前后分明的態度,自然也讓不少人心里犯了嘀咕。
仙水宮對于血月神教,一開始是有著傲氣和看不起的,仙水宮隱沒之后,血月神教才崛起,相當于接力棒一樣,就好像仙水宮不要了的東西被血月神教撿了過去,這種情況下,她們自然是顯得傲氣十足。
還有就是,仙水宮雖然隱退江湖,但并非和江湖毫無聯系,玉面郎君、崆峒派……這些勢力觸角都是仙水宮的杰作,人不在江湖但是影響絲毫未減,一次出手差點覆滅掉正道聯盟。
這般實力的仙水宮,自然是有些目中無人,加上仙姬綠母的實力以及仙水宮高手如云,更是助長了這等傲氣。
阿卑羅王獨蕩絕情山莊之前,仙水宮根本沒有想的到,她們覺得不起眼的勢力,居然會在短短二十余年之間發展成一個令她們忌憚的龐然大物。
司馬歡嘴上硬著好像對于黃湘絲毫不放在眼里,但是準備算計血月神教的四大護法,她現在怎么敢不慎重。
“瞻前顧后,如何成事!”
花仙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眼中閃過異色光芒,她是打算讓司馬歡當馬前卒,因為她發現這段時間的仙姬綠母有些奇怪。
她暗中觀察仙姬綠母,發現這一位圣母近日經常拿著一件嬰兒小衣發呆,這讓她不可避免的想起外界的一個傳聞,據說當年的仙姬綠母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