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言亂語!”
法海一聽白清兒有心深夜親近的言語便是怒了,一掌轟出,勁氣破空擊中抬掌相迎的白清兒,將她硬生生打入潭水之中。
法海整個人縱身飛起,凌波踏水沖向了白清兒。
白清兒被再次打傷,覆面的黑巾飄落,三千青絲披散灑落,蒼白的嬌容正對上法海的重掌。
“是你!”
法海看清蒙面人的真面目之后心中一驚猛然撤掌一轉,雙足踏水凌波獨立,低頭冷面,直對著身前的白清兒。
“清兒夫人,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平凡女子!”
法海的聲音傳來,嬌弱無力的白清兒抬起臻首,帶著柔媚哀求的眼神看著法海。
“你這就是叫做,手下留情了?”
白清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衣衫浸濕,身段凸顯,抬頭帶著摩挲水光的眸子看著法海。
“你不應該接近我!”
法海仿佛注意到了白清兒目光,目不斜視,根本不去看她的誘惑舉動。
“我知道應該對你敬而遠之,但我依舊是……你就大慈大悲,放過我這一次吧!”
白清兒緩緩游到了法海的腳下,一雙纖纖玉手似是無意的包上和尚的雙腳,抬頭仰視著著凌波而立的和尚。
曦陽之下的和尚,風華無限,正義凜然,外表俊朗,功力無邊,看上去是那般的惹人心醉。
雖然被這和尚打傷并且追殺了一路,但是這一刻的白清兒心中卻又沒有那么多的怨念,反而是心中更多了幾分心動,心神搖曳之下,不自覺對著和尚做出類似魅惑的舉動。
“嗯~~”
法海忽覺有意,低頭一看,這原本人前還算是端莊的清兒夫人竟似放蕩大膽的青樓女子一般,玉面摩挲著他的腳踝,前身擦著他的腳尖,做出極盡誘惑的舉動。
阿彌陀佛,法海心中念咒,話說他是怎么知道青樓……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大膽!!!”
大義凜然的法海一聲斷喝,白清兒好似受驚的小鳥一般驟然后退縮了回去,身子一退之后抬頭,看向了法海。
“大師,你知道的,我一直做了許多善事……”
白清兒列舉了自己在襄陽城的諸多‘善舉’,陰癸派控制的勢力之下,還是格外注重自身名聲的,白清兒平日禮佛行善,修橋鋪路的事情也有不少。
襄陽城守錢獨關金屋藏嬌的事情,襄陽城內很多人都知道,似是藏清閣這種錢獨關‘養’的外室不少,但是像白清兒一樣高調行善的卻沒有第二個,所以很多人都說她是錢獨關最為喜愛的小妾。
實際上的情況卻是,錢獨關最不太想去的外室便是藏清閣。
錢獨關是襄陽城守不假,但是陰癸派才是襄陽的實際掌控者,而在襄陽城坐鎮的陰癸派地位最高之人,便是白清兒了。所以說,襄陽城實際上是掌控在白清兒的手上。
錢獨關雖然貴為襄陽城守,但是卻并未娶妻,只在外面養了幾方妾室,外人猜想是為了以后聯姻方便,亦或是先立業再成家。
實際上這卻是,白清兒的另外一方考量。大唐世界,女子的地位并不會很低,曾經的獨孤伽羅皇后,更是和文帝楊堅并稱二圣,不少勢力的實際掌控者都是女子。
錢獨關雖然是陰癸派弟子,但是陰癸派對他的信任確實有限,讓白清兒拋頭露面養望留名,實際上是做了最壞的打算,錢獨關被人做掉。
一旦錢獨關被人做掉,白清兒做的這一切就有了作用,她可以成為第二個鄭淑明,走到臺前去掌握襄陽。這個的前提是錢獨關被人殺死,襄陽沒有陷落,大局平穩,所以這是一個備用的計劃。
大唐世界雖然女子也能主事一方,但多是在江湖幫派之中,朝堂之上,還沒有多少女子登堂入室的先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白清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