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雙瞇起細長的妖媚眼眸,盯著陳生,有種莫名的含義,正是因讀不懂,陳生才會這么的如芒在背,他干笑了幾聲,道,“不知仙子近來可好?”
卿衣冷哼了一聲,撇開視線,她還沒原來陳生呢,居然那樣說她。
陳生苦笑,卿衣果然是沒有原諒自己,不過為何她又要來這里,見自己這個徒讓人厭惡的家伙呢?
難道......卿衣也想避開他,所以選擇了看守礦山的任務,卻沒料他早已接下了。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這樣的話,他得避開著點卿衣,不能老在卿衣面前晃悠。
卿衣注意到陳生的視線,忙將翹起來的玉足收入到紅紗裙擺下,又暗自瞥了陳生一眼,只見陳生專注地往演武場的擂臺看去。
卿衣有點不滿撅起唇瓣,哼,她才不稀罕陳生看她呢。
陳生心里納悶,自己不是按照卿衣的心意,不去看她了嗎。
旁邊那敵意滿滿的視線,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該避開,還是該看過去。
陳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專心致志地盯著下方進行中的比試,裝作沒注意到來自旁邊那敵意滿滿的視線。
擂臺上,你來我往,刀光劍影,擂臺下,摩拳擦掌,戰意昂然。
舞弄長劍之人,輕松勝出,并沒有任何的歡呼,反而是引來了一片的憤慨之聲。
“一群土著。”
用劍之人,并沒有因周圍的憤慨而有任何的膽怯,鄙夷的目光掃過部落眾人,最終又落到自己的對手身上,輕蔑道,“還不快點滾,像你這樣的垃圾,要有自知之明。”
被打落擂臺的瘦小少年,臉上紅紅的,一道被劍身抽打的紅印,宛若刻在其臉上的烙印一般,滿滿的羞辱。
厲泓拍了拍瘦小少年的肩膀,盡量露出爽朗的笑容來安慰道,“辛木,沒有關系的,只是輸了一次,還有復活賽呢。”
這瘦小少年,正是那日在靈木前折返的辛木,那日他們發現不見了辛木,又回頭尋找,卻依舊是沒有尋到辛木的蹤跡。
在他們都以為辛木葬身于兇獸口中的時候,過了兩日,辛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來了。
趕上了參加年度大比,本還打算是在大比上,大展身手,卻沒想到會受到如此羞辱。
厲泓懷著好心辛木卻壓根不領情,猛地甩開厲泓的手,朝他怒喝道,“都怪你們將那靈果給了外來者,如果那個靈果給我,我必達到后天生靈后期,否則我怎會被如此羞辱!!!”
厲泓的臉立即是黑了下來,說他沒關系,但要罵孟莽他就不依了,道,“你忘記了嗎,那日若沒有孟大哥,我們早就死了,哪里還能站在這里,靈果歸孟大哥是天經地義的。”
“天經地義?”
辛木冷笑了一聲,道,“若沒有我發現你們哪里來的靈果,不過是你們向那外來者獻媚而已,何必說的那么道貌岸然,我沒有你那么下賤,不當人要去當條狗。”
“辛木!!”
厲泓雙目怒視辛木,辛木遭此羞辱,心有積怨,發泄一下他并不在乎,但是辛木罵得明顯有點過了。
“.......”
仿佛是被厲泓震懾住,辛木一下失了聲,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周圍看去,不知何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他們兩人身上。
這些目光極其此尖銳,辛木臉上火辣辣的,那一道被抽打的劍痕依舊清晰可見,傳來仿佛被灼燒般火熱,辛木感覺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的笑話一樣。
本是部落中狩獵隊的天之驕子,如今卻被外來者,以最為羞辱的方式,打下擂臺。
辛木再也無處承受眾人羞辱般的目光,逃離似的跳出籬笆外,撥開人群離開了演武場。
留下來,尚且還有二次參加復活賽,擁有角逐前三的機會,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