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救駕這么大的功勞,許玄沒有吃獨食,許玄叫上了父親與司天監(jiān)眾人。
許玄沒有叫朱厚照。
叫他干嘛,這功勞他又用不上。
但是朱厚照不這樣想。
“老許,老許,你知道父皇在哪?”
“知道。”
朱厚照想了一下,感覺那是他爹,開口說“本宮也去。”
“殿下去干嘛。這功勞殿下又用不上?”
朱厚照幽怨的看著許玄。那神情很明顯的在說老許,我剛才作的死。你說用不用的上?
嘶
許玄看明白了。這朱厚照竟然成長了。
他明白他剛才作了多大的死。學(xué)會補救了。
還是說這也是氣運的功勞?
當(dāng)然是與不是,對許玄他們都沒有影響,畢竟多一個朱厚照,是分不了他們的救駕之功的。
畢竟他是弘治皇帝的兒子。就問朱厚照救弘治皇帝會不會記他的功。
就算記好了,許玄已經(jīng)分了這么多的出去,也不差他這一個,救駕之功可不是多一個人就分的光的。
當(dāng)然了,朱厚照還是要與許玄保持距離。
誰讓朱厚照氣運驚人,一旦離的近了,氣運之術(shù)也不好使。看不見皇帝的氣運,怎么找人,對吧。
一行人去尋皇帝,自有人守著無生老母。
無生老母肥遺一出,都不用許玄開口,就沒人敢?guī)退?
肥遺,大旱啊!
絕對的活人之?dāng)场?
就這么看著她與太陽光對抗。
另一邊,作完死的朱厚照是怕了。
當(dāng)朱厚照吼的時候是開心,但是這么久了,也沒見他父皇,突然一個念頭閃入他的腦中這么久了,為什么父皇還沒有出現(xiàn)?
如果是其他時候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他剛吼完“沒有父皇”……不會真的沒有了吧。
朱厚照真的成長了。知道他的那張嘴……
至少他已經(jīng)多次在自己身上證明了“好的不靈,壞的靈”。
所以一路上,許玄說什么,他就聽什么。是一點兒反抗也沒有。眼睛也有些發(fā)紅,那可是親爹。而朱厚照對當(dāng)皇帝真的沒興趣。
不得不說,老朱家牛掰。有人搶著想當(dāng)皇帝,就有人不想當(dāng)。
好在是有著氣運引領(lǐng),許玄找人很快。
“父皇!”
在許玄判定弘治皇帝在寢宮邊的侍寢室時,朱厚照再也忍不住的沖了上去。
可是無論他怎么敲門,里面都沒有回應(yīng)。
面對這種情況,朱厚照更是害怕,心想不會是自己一語成箴,自己父皇真的就……不然為什么不來開門?
老許……
對了,還有老許。
“老許,父皇他……”朱厚照有如抓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許玄。
“殿下,不用急,沒事的。”
許玄可以看到氣運,就證明人沒死。
許玄安慰著朱厚照的同時,讓開了一條路,看了司天監(jiān)一眼。
門是從里面鎖上的。這正好讓司天監(jiān)表現(xiàn)一番。
司天監(jiān)不會的是法術(shù),機(jī)關(guān)術(shù)還是很強的。
于是趙漏刻博士出列,把手中的尺子伸入門縫,向上一挑一撥,門開了。
“父皇,父皇!”
門一開,朱厚照便急急沖進(jìn)去。
感情是真感情。畢竟是父子,弘治皇帝也就他一個兒子。
朱厚照是根本沒有受過什么“九王奪位”之類的斗爭考驗。自然也就與他爹沒什么隔閡。
但是在場的人,全知道朱厚照吼過什么。
所以……這真的很怪!
太子剛詛咒皇帝沒了。現(xiàn)在他又哭的情真意切,就問有幾個信的。
當(dāng)然,現(xiàn)場不會有人指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