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看下來,小鎮的旅游業確實值得開發一番。她拍了拍君寒澈的胸口,朝他豎大拇指。
“行吧,你有魄力,有思想,有財富頭腦。”
助理站在柜臺后面偷笑。
“走了。”君寒澈面不改色地拉著喬千檸出門。
他半夜睡不著,爬起來找到老板,花天價把這里買下來了。只要喬千檸喜歡的東西,他都會給她置辦好。
外面停著摩托車,他跨上去,遞給喬千檸頭盔。
“哎,這庭院確實不錯,別處都沒有這樣的。”喬千檸戴好了頭盔,跨上了摩托車后座,打量著客棧的門投,感嘆道:“以后這個能給你賺很多錢吧,虧我這幾天還在想怎么幫你擺脫財務危機,這么看,你有啥危機啊?”
“我的危機就在于,你可能會因為什么事不高興。”君寒澈拍了拍她的腿,“抱好,我們走。”
喬千檸乖乖地抱緊他的腰。
這個男人如今寵她寵成這樣,她現在死了也甘愿!不,不,不能死,她還要繼續享受下去。
……
俱樂部。
一群男女姿態恣意地散落在包廂各角落,擁著抱著,空氣里全是酒精味兒。
“喂,錢恒,這次回來住多久?”坐在一角的男人拉了拉敞開的襯衣,推開了趴在腰上的女人,拿起酒瓶倒酒。
“什么住多久?這里是老子的家。”錢恒推開了身邊的女人,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對了,以前你和展熠玩得挺好的,怎么,這次你回來也沒告訴他?”又人問道。
“他走他的路,我過我的橋,以后少提他。”錢恒冷笑道。
“唷,真鬧翻了?”幾人湊近來,好奇地問道:“為什么事兒?”
“別提他。”錢恒擰眉,抓過酒瓶倒酒。
“對了,還有件事,君寒澈前幾天結婚了,你猜新娘是誰?”坐在錢恒身邊的人摟住他的肩膀,和錢恒碰了碰杯。
“誰?”錢恒喝了口酒,陰測測地問。
“喬千檸。”男人回道。
“那個死女人回來了?”錢恒的手頓了頓。
“當初在雷陽的船上,她可沒少讓哥幾個吃虧,現在她不僅回來了,還給君寒澈生了個兒子。君寒澈和朱家鬧崩,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朱雯呢?”錢恒說道。
“腿上中了一槍,估計會殘。現在朱家正在氣頭上,現在揚言要毀了君寒澈。”
“呵,朱家已經過氣,能有什么能耐?”錢恒冷笑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時候誰娶朱雯,就等于拿到了朱家的所有。”男人放下酒杯,咂了咂嘴:“她的臉還成,擺在家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