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看著絲雨一臉真誠的樣子,沈淺音心里冷笑,絲雨確實舍不得,但舍不得的可不是她。
沈淺音一臉感動的樣子,安慰道“你是什么人,我何嘗不知道,好好養(yǎng)著,以后有好日子的。”說完拿下腕子上的白玉鐲子套在絲雨手上。
“姑娘,這不可……”絲雨臉上一臉的抗拒,可卻沒把鐲子退下來。
“拿著吧,你好好休息吧。”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起身離去。
絲雨看著那鐲子,臉上抑不住的欣喜,這鐲子肯定很名貴,沈淺音身上的怎么可能有便宜貨。
“嘔……”
絲雨拍了拍胸口,拿起桌上的茶杯,入口清香的茶水壓下了那股惡心,倚在床頭,輕撫小腹,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暈船水土不服,而是……
絲雨眼神充滿了猙獰,雙手緊握,她一定要盡快把這事解決掉,不然日子長了就瞞不住了。
“姑娘,堂少爺在那呢。”新雨指著前方說道。
沈淺音抬眼望去,沈桓一身湖藍色圓領(lǐng)薄綢袍子,正佇立在甲板上,身形比船上矗立的桅桿還要挺拔。
沈桓看見了沈淺音,嘴角的笑意如消融的春水,“三妹。”
沈淺音走上前去,“二哥怎么在這兒啊。”
“船艙里有點悶,出來透透氣,三妹怎么不披件披風(fēng)啊。”沈桓關(guān)心道。
“絲雨最近不舒服,我剛剛從她房間里出來。”沈淺音一臉平靜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二哥,你知不知道絲雨得的是什么病啊?”沈淺音睜大眼睛,一臉天真的問道。
“這……女人家的病,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沈桓的臉色有點不大自然,沈桓心里隱約有個猜測,不會的,肯定不會是這樣的。
“我原本以為二哥見多識廣,沒準(zhǔn)兒知道呢,也是,我也不該問二哥,畢竟二哥你跟絲雨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可能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呢。”沈淺音看著眼前江上的風(fēng)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這就是了。”沈桓把雙手搭在身后,“三妹,這季節(jié)船頭還是有點冷,三妹還是盡快回去吧。”
“嗯,知道了,二哥,二哥你也早點回去,切莫凍著了。”沈淺音說完轉(zhuǎn)身回船艙,眼底的就像寒冬深夜里的冰雪一樣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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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會更新沈府,宅斗很快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