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新雨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小廚房。”孫氏看著沈淺音問道。
“新雨,這是怎么回事?”沈淺音眉間也有點疑惑,新雨去廚房干什么?
新雨點到了名,站了出來道“奴婢是去了廚房,那是因為是是小廚房里人手不夠,所以管事媽媽才叫我去幫忙的。”
“三妹,絲雨可是你院子里出去的,宋姨娘跟絲雨沒什么仇怨,廚房里除了胭脂也就新雨去過,如果不是新雨,難道還是胭脂下得毒。”沈沅蘭不懷好意的問道。
沈淺音說道“二姐,就算新雨去了小廚房又能說明什么,難道大伯母的小廚房不能讓別人進,還是小廚房里就新雨一個人啊。”
“三丫頭你說什么呢。”孫氏看著沈淺音眼里一層薄怒,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小廚房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房間里劍拔弩張的時候,王婆子突然說道,“對了,夫人,老奴在廚房里撿到一個荷包。”
王婆子從懷里掏出一個水藍(lán)繡青蓮荷包。
李大夫拿過王婆子手里的荷包,放在鼻下嗅了嗅,“這里面還有一點桃仁粉。”
看見那個荷包,絲雨頓時像瘋了一樣,絲雨站到新雨面前指著說道,“這是你的荷包,新雨,我認(rèn)識你的針法,我知道這就是你的,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到底共事了那么多年,絲雨怎么可能連一個荷包都分辨不出來。
“不是奴婢下的毒,這個荷包奴婢昨天就丟了,奴婢沒有在湯里下毒。”新雨否認(rèn)道,那荷包丟了后她也找了找,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不過是一個用舊了的荷包而已,回頭再做一個就是了,沒想到居然會惹來這樣的禍患。
沈沅蘭看著沈淺音冷哼了一聲,“三妹,這下你怎么看。”
沈沅蘭這話好像是在征求沈淺音的意見,可卻是在逼問沈淺音。
沈淺音看了一眼那荷包,有這么一個證據(jù)在,新雨跟下毒這件事是脫不了關(guān)系了。
沈沅蘭看著沈淺音沉默的樣子,心里止不住的得意,她今天的目標(biāo)不是沈淺音,而是沈淺音身邊的新雨,畢竟她在沈淺音身上吃過幾次虧,知道沈淺音不好算計,可沈淺音身邊的人就不一樣了。
這次沈沅蘭就改變了策略,和孫氏想出了這個辦法,新雨是沈淺音身邊的大丫鬟,這一次沈淺音如果不救新雨,那就失去了一個得力的人,而且新雨只是一個奴婢,沒有主子的授意,怎么可能會干這樣的事,一樣也能把沈淺音拉下水。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新雨,沒想到居然是看起來這么老實的丫鬟干的。
宋姨娘如釋重負(fù),反正不是她干的就行,丁姨娘之前跟沈淺音有點過節(jié),眼里有點幸災(zāi)樂禍,其他幾個都是事不關(guān)己,只有沈晚霏眼中帶了點憂色。
鄭氏則是看著沈淺音,畢竟這事新雨只是一個丫鬟,沒有人指使怎么會這么做,只是這事不能說一定跟沈淺音有關(guān),鄭氏也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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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中秋重聚,今日雙更,晚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