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音何嘗想過這樣的日子,誰不想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只是安叔現在還沒成親,身邊又沒個知冷暖的,安叔忙著生意已經夠辛苦的了,淺音一個女孩子再麻煩安叔,那淺音心里怎么過意得去。”沈淺音說著說著低下了頭。
聽著沈淺音的話,沈安臉上也有點訕訕的,這說沈淺音怎么還說到他身上了,咳嗽了幾聲說道:“音娘啊,這現在皇商的事還沒有準兒,咱們還是先把這事忙完了再說也不遲。”
沈安都快二十二了,就連孫氏都認為沈安該成親了,居然還不遲,沈淺音看沈安果然打退堂鼓了,心道這關算是過了,只是心里還是有點疑惑不解,裴嬤嬤為什么老是想離開京城。
“對了,還有一件事。”沈安抬頭道,“最近有個叫吳賀的經常在我眼前轉,說什么想要跟咱們合作,不知道又打的什么歪主意。”
沈安一想起那個吳賀一臉的冷笑,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就是那個陷害紀家的吳家兒子,據說他媳婦還是紀家的女兒,真是不知道這兩口子良心是長沒長。
提到吳家,沈淺音眼里閃過一絲冷意,“安叔是怎么應對的。”吳家怎么也有長寧侯府這個依仗,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我一口氣回絕了,不過那個吳賀看起來就是個軟柿子,也好言安撫了一下。”
沈安隨著沈立行走南闖北識人的本事還是有的,沈安都這么說了,看來吳賀應該真是如此,就是把不知道吳家其他人怎么樣。
沈淺音垂眸,不知在沉思什么。
杜家最近可是愁云慘淡,杜承業自從上次的宴會上受了傷后就一直呆在房間里養傷。
房間里,杜茜妍端著一碗藥,喂給杜承業,“大哥,你的傷好點了嗎。”
杜承業看著妹妹的,面上露出一絲微笑,“放心吧,妹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杜茜妍看著杜承業面色紅潤,心底舒了一口氣,但面上還有點擔憂道:“大哥,外面那些”
杜承業面上一絲僵硬,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寬慰道:“放心吧,那些話不用在意,不過就是有些好事的人嘴碎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杜承業安慰著杜茜妍但心里又是另一種滋味,這幾天他雖然沒有出去,但是總聽到一些,一想到自己在越王府出的丑,杜承業心里那叫一個憋屈。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他還是有機會的!
“放心吧,過幾天就好了,你知道嗎,祖父的好友齊家老太爺過幾天就是要過生辰了,已經給府里下了帖子,到時候也是一個機會。”
“齊家怎么會給我們下帖子。”杜茜妍驚訝道,祖父早年在朝中也算頗有聲望,只是父親去世后,杜家門庭逐漸冷落,好多人家都不與杜家來往了,怎么現在齊家突然冒出來了。
“齊老太爺也算是祖父的至交,再加上也有子孫在吏部任職,岳父又是吏部侍郎,也可能是想走這層關系吧。”
聽著杜承業的話,杜茜妍點了點頭,原來這其中還有孫家的緣故,看來娶了那個孫芷瑤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母親要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那大哥可要好好休息,我去告訴母親了。”杜茜妍把藥碗端了出去。
杜承業坐在床上,眼神逐漸變得陰冷,以杜家現在的情況,齊家肯搭理他哪有這么簡單,要不是他私底下送給了齊老太爺一對祖父珍藏的琉璃長頸瓶,哪能換到這次機會。
杜承業因為前幾次的教訓,這次除了自己的家人連身邊的人都沒有告訴,就怕宴會有變。
杜茜妍從主院回了自己的院子,閉上了門,換上了輕裝,從后門悄悄走了。
杜茜妍坐在馬車上,很快就到了一家戲院前。杜茜妍戴上了斗篷和帷帽,下了車,走了進去。
“你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啊。”蘇柯快要登臺唱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