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橫,沈沅蘭跟沈悅茹斗了這么些年,以前要顧及老夫人的面子不敢明面上太過分,現在沈悅茹在老夫人面前還不如沈妙琳得臉,沈沅蘭也就沒有顧忌的必要了。
沈沅蘭到了飛絮院,還沒進院子,就聽見門口有兩個丫鬟在說什么。
“往常那個二小姐仗著自己是嫡女的身份,眼睛都長在腦門上,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現在大夫人倒臺了,沒有人護著了,也就是紙老虎一個。”
“萍兒姐姐,你小點聲,當心被人聽見,要是夫人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那個叫萍兒的丫鬟說道“蓬兒,你怕什么,大夫人都已經被禁足了,我可是知道大夫人因為放高利貸被老爺和老夫人發現了,才會被禁足的,她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功夫管別人。”
沈沅蘭原本心情不好,可以一聽有關孫氏的消息,便留了個心眼,給綠萼使了個眼色,自己聽著那兩個丫鬟的對話。
“你怎么知道的,這消息準確嗎,別是下人們亂嚼舌根瞎說的吧。”蓬兒驚訝道。
萍兒信誓旦旦的聲音傳來,“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二小姐及笄當日我心情不好,就去后院里溜了一會兒,路過福祿院的時候,就看見老夫人房里的鐘媽媽親自到了福祿院,拎著人一頓東找西找的,后來不知拿了什么東西就走了,我還聽見鐘媽媽說什么高利貸,錢之類。”
“然后大夫人就被禁足了,就算不是高利貸也不是什么小事,要不然老夫人和老爺會生這么大的氣,這是夫人自己作孽,關我們什么事,有什么不能說的。”
聽著這話,沈沅蘭內心的怒氣完全被驚訝代替了,高利貸,原來母親是因為這個才被禁足的。
萍兒冷哼了一聲,“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老天到底是長眼的,我還聽說當天是堂老爺把老爺叫過去不知說了什么,然后老夫人也去了,八成就是這個,要不然怎么鐘媽媽就去福祿院了搜東西去了,到底是惡人自有人收拾。”
蓬兒像是嘆了一口氣,“說到底還是三小姐命好,有堂老爺護著,不過也是夫人自找麻煩,大少爺睡了人家丫鬟不說,夫人和二小姐還誣陷過三小姐,可能堂老爺就是因為這才對夫人不滿,想給三小姐出口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