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性的懲罰。
“你也不想想,私開玉礦是個什么罪名,那是要滿門抄斬的,吳家不過一個商人,還住在你們呂家,你堂堂的侯爵居然縱容親眷在眼皮子底下干出這樣的事,你說一點都不知道會有人信嗎。”
“可殿下,老臣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吳家老臣已經趕出府去了,就連吳琳,臣都已經揚言和她斷絕關系了,還親自押著吳家去京兆尹投案,難道還不能從中摘清干系嗎。”吳琳不過一個姨娘,只是有點顏色,他才多看了幾眼,就算死在牢里,呂參也都一點不心疼,吳家就算曾經給呂家送了不少錢,可這比起長寧侯府根本就不算什么。
越王冷笑一聲,這呂參把事想的也太簡單了,真要那么簡單,他還至于那么頭疼嗎。可到底長寧侯是支持他的,若是見死不救,豈不是讓其他跟隨的臣子們寒了心,越王再三說會幫忙,趕緊打發了長寧侯回去。
這些天呂參連門都不敢出,更別說上朝了,因為一上朝就會看見陛下的陰沉的臉色,他索性就呆在家里對外聲稱閉門思過,所以不大了解朝堂上的局勢。
私開玉礦此時可大可小,吳家不過一介商人,罪行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可就是呂家的處置還在商榷中,長寧侯府雖然不如以前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朝堂上雖然有嚴懲呂家的聲音,可還是有不少人為呂家說話的,原本局勢是不相上下的,可沒想到平時一向默不作聲地刑部侍郎藺直說了一頓話,直接扭轉了局勢。
“還記得先帝文宗在位時,元王曾經私開煤窯,當時先帝吩咐刑部查辦,刑部尚書宿大人查到了當時元王的家臣冷康身上,可卻沒有證據證明和元王有關,再加上冷康也聲稱元王不知情,只是自己一人所為,先帝也認為元王不會如此,就只是懲辦了冷康,元王因為御下不嚴,被先帝責令閉門思過。”
“臣覺得既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呂家牽涉其中,不如陛下就像先帝處置元王一樣,責令長寧侯閉門思過也就是了。”
此話一出,越王就知道不好,抬頭去看明武帝那臉色陰沉都能滴出水來了。
這哪里是在求情,分明就是把呂家往死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