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離態(tài)度堅決,沈淺音也不想再待了,直接打道回府。
“小姐,主子又跟你說什么了。”含煙看著沈淺音從王府出來,臉色就不大好,主動問道。
“要我?guī)兔κ帐暗裟莻€李姨娘?!鄙驕\音冷笑道,“含煙,你說怎么我每次跟你去衛(wèi)王府都有事發(fā)生呢。”她都要懷疑莫云離是不是心理扭曲,怎么每次都要找她出氣。
含煙訕訕道“這奴婢怎么知道?!蓖鯛斣趺磁山o小姐這種活啊,也太難伺候了吧,她還以為沈姑娘去了王爺心情能好點呢。
事實上莫云離的心情確實十分好,只不過此消彼長,沈淺音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就是莫云離吩咐的那件事,心情就不怎么美了。
含煙看著沈淺音的笑容有點冷,心里打了個哆嗦,看著沈淺音的臉色不大好,一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多說。
回到了棠秀苑,含煙一臉討好的說道:“小姐,奴婢去廚房看看今天中午做了什么了。”說完很識趣的就離開了。
含煙的直覺告訴她此時還是離開的好,不然她會很慘。
沈淺音心道這丫頭倒是溜得快,因為她自己平白又多了個任務(wù),雖然不知道莫云離那家伙腦子是不是抽風了,但真說起來這事那丫頭可脫不了關(guān)系。
沈淺音倚在靠枕上,垂眸沉思,李臨嵐在衛(wèi)王府里,又在御前露了臉,下毒暗殺肯定不行,起碼不能在衛(wèi)王府里出事,那樣陛下為了莫云離一定會大肆查辦的,又是衛(wèi)王侍妾,就算莫云離不待見,若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京兆尹也肯定不會不管,武威伯府那邊也插不進去手,而且莫云離還要一勞永逸,不想留什么后患,還不能牽連他,這可真是難辦了……
沈淺音腦子里正琢磨著該怎么辦,突然聽見了院子里一陣吵聲。
“金盞,你怎么了,干嘛平白撞了我一下?!?
“含煙,我不過就是撞了你一下,你至于這樣嗎。”金盞不忿的聲音又傳來了,“我不過就是不經(jīng)意的,還要去洗衣房給小姐洗衣服呢,這路難道就你能走,別人就走不得了,難不成你是一等丫鬟,我這個二等丫鬟就得繞道走?!?
金盞說的話讓含煙有點蒙,金盞一向是個老實性子,而且她好像沒說什么吧,怎么今兒像是吃火藥了似的。
沈淺音聽著是含煙和金盞的聲音,不由地皺了皺眉,含煙性子一向冷清,也就在自己眼前露露臉,不愛與院子里的人交往,怎么還吵起來了。
“這是怎么了?”又來了一道聲音,很明顯就是新雨。
自打裴嬤嬤去了岳州以后,新雨就是這院子里的管事的,裴嬤嬤走之前新雨也受了幾天訓(xùn),也有幾分管事的樣子,看著兩人之間發(fā)生了爭執(zhí),就過來調(diào)和。
“新雨姐姐,你看含煙也太小題大做了,我不過就是撞了她一下,含煙就不依不饒的。”
含煙腹誹道,究竟是誰不依不饒啊,她說得有金盞多嗎,“我不過就是多說了幾句,哪有不依不饒?!?
“你說的輕巧,別回頭去跟小姐告狀。”
“哦,金盞,含煙要跟我告什么狀啊。”話音剛落,沈淺音就從屋子里出來了。
三人齊聲道“小姐。”
沈淺音走到三人面前,說道“剛剛的話我全聽見了,是你撞了含煙一下,怎么這又跟告狀扯上關(guān)系了?!毖凵褚粍C,“是不是喚雪說了什么?!?
要說起含煙告狀,那就只有之前她讓沈淺音小心喚雪,可這件事只有她們?nèi)齻€人知道,沈淺音和含煙不會泄露,金盞居然知道了,那就只有從喚雪那里聽說了。
金盞低著頭說道:“小姐,奴婢也只是隨口一說,喚雪她只是跟我哭訴了幾句?!?
又是喚雪,含煙氣憤道,這丫頭的身份還存著疑問,還有臉在背后使陰招,真是小人。
“這件事是我自己做的,我只是看不慣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