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這個荷包肯定就是你的!”周瑩玫眼神猙獰,用手著李臨嵐,那樣子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周小姐,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難道你在李氏身上見過這個荷包。”明武帝不善的看著周瑩玫,他可不是為了李臨嵐,那個女人可是老六的侍妾,現在要是出了事,可會牽連到老六身上。
“陛下,這個荷包里裝著的迷情藥如今被發現了,誰又會承認,那不是不打自招嗎,誰又會把麻煩往自己身上攬,當時在沁芳閣的只有這位李姑娘,又沒有其他人去過,不是她的還能是誰的。”
“周大小姐,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這荷包根本就不是我的,而且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我為什么要算計你,今天是你主動來找我的,我就算要算計你,怎么會在荷包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我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李臨嵐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和周瑩玫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算計她,僅憑一個荷包,確實不能斷定這事就是她干的。
今天的事要怪只能怪周瑩玫運氣不好,管她什么事,李臨嵐平白碰上這樣的事她自己還覺得倒霉呢,李臨嵐好歹還是個有名分侍妾,周瑩玫一個無品級的小姐,憑什么在她面前橫。
兩方都相持不下之時,麗妃開口道:“陛下,其實臣妾也有一點物證。”
明武帝看向麗妃道:“愛妃有什么物證就拿出來吧。”
“臣妾其實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物證,只是當時臣妾在沁芳閣的院子里找到了這個。”
麗妃揮了揮手,身后的宮女就上前拿出了一個東西。
眾人放眼望去,原來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速來沁芳閣。’字體就是非常常見的楷書,一規一矩的,根本看不出是誰寫的。
看見那張紙條,周瑩玫臉色泛白,身體微微顫抖,看著杜承業,好像在說為什么沒有處理掉。
杜承業眼里也滿是驚慌,他明明放在袖子里的,怎么會被麗妃撿到了。
如今那個荷包不知道是誰的,現在又冒出了一張不知出自誰手的紙條,這下更是撲朔迷離了。
“周大小姐,李氏,這紙條你們可見過。”陳皇后問道。
杜承業已經說了是醒酒散心才去的沁芳閣,這張字條一看就是有人相邀,所以皇后特意問道二人。
“臣女沒見過。”周瑩玫低著頭道,她怎么可能沒見過,這張字條就是她邀請杜承業去沁芳閣的,也是周瑩玫不能承認,否則皇后追問起來肯定要露餡了。
“妾身也沒見過。”李臨嵐也否認道。
杜承業此時更是緘口不言,他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開口,否則僅憑一張小紙條絕對能坐實他和周瑩玫私通,而且再加上之前說得那些話,這樣不僅是穢亂宮闈,或許還要擔上一個欺君的罪名。
“陛下,這張字條上的內容很明顯是有人相邀,小女當時是醉酒去的沁芳閣,杜公子只是偶然路過,那么這張紙條上相請的人應該就是……”周國公說到這里,眼神瞥了一眼衛王身側。
周國公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屋子里的人也都不禁看向了那道桃紅色身影。
李臨嵐看著眾人的眼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心里不禁慌了神,周國公的話雖然沒說完,可是明顯把矛頭引向了她,李臨嵐心里暗恨,這事根本就跟她沒有關系,怎么這父女倆一個個都咬死了她。
其實周國公也僅僅只是懷疑跟李臨嵐有關,并不覺得這一定是李臨嵐的,畢竟這是麗妃拿出來的,是不是真的如麗妃所說在沁芳閣里撿的也未必。
周國公到底在朝堂上這么多年,遇見什么事都要想的深一點,如今鬧了這么一出,周瑩玫是不可能在嫁給別人了,杜家的家底單薄,周瑩玫一旦嫁到杜家是無法給周家帶來什么利益的。
周國公原本是想把周瑩玫許給越王,好加深越王與周氏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