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盧國公府的老太爺。”沈桓介紹道。
盧國公府的老太爺據說曾經得過痛風,后來遇見了一位神醫就被治好了,這事孫氏也是有所耳聞,只是沈桓什么時候這么本事了。
看著身后的大夫,沈立修立刻堆上了笑臉,迎道“吳大夫,今日真是勞煩你了,還勞煩你給母親看看。”
沈立修最近因為老夫人的事可是憂心得很,如今見沈桓這么懂事,心里點了點頭,又忍不住瞪了孫氏一眼。
孫氏當然知道沈立修的不滿從何而來,自從沈斌去世了,沈立修就想要把沈桓記在她名下,想要給沈桓一個嫡出的身份,將來好接管沈家,只不過孫氏沒有答應,因為在孫氏的心里,沈桓可是害死沈斌的兇手,孫氏恨不得殺了沈桓,又怎么會認沈桓為兒子。
孫家雖然已經外遷了,可孫氏在沈家這么多年也不是一點手段都沒有,只要她在一天,沈桓想成為嫡子,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那吳大夫看起來五十上下,跟沈立修差不多,只是身上一身的淺色衣袍,手里拿了個醫箱。
“無妨的,為醫者本就要治病救人,這不算什么勞煩。”
沈淺音看著那個老者,跟在沈桓后頭,比起沈桓的從容,與其說是請來的大夫,倒更像是下人。
那吳大夫上前走到老夫人床前,伸手搭脈。
老夫人剛吐完藥,臉色蠟黃的很,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情況看上去很不好。
吳大夫診了一會兒脈,然后看向沈立修,臉上帶了幾分為難,說道“沈大人,這貴府的老夫人這脈象不像是生病,倒像是……”
“倒像是什么,吳大夫,您快說啊。”沈立修看著吳大夫欲言又止,追問道。
吳大夫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老夫人這病,看上去是涼氣入體,可卻遲遲不好,不知能否讓我看看藥。”
“這當然可以。”
孫氏連忙吩咐下人把老夫人剛才沒喝完的藥拿了過來,還有在小廚房的藥渣都拿了過來。
吳大夫一一看過,把那藥碗里的藥汁放在鼻下聞了聞,又嘗了嘗說道“這藥汁里水加的太多了,雖然沒有那么苦,可是藥性卻弱了,整天喝這樣的藥,病怎么可能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