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危險,奴婢怎么能不來。”含煙看著沈淺音原本姣美的容顏染上了幾分憔悴,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新月,“更何況光有她一個人能照顧好小姐嗎。”
“你看不起誰呢。”一聽含煙的話,新月就不樂意了,這丫頭說誰呢,“在你來之前可是我在小姐身邊服侍的。”
“你在小姐身邊多久啊,你別忘了我可比你待的時間長多了。”含煙對于新月把沈淺音的事一直耿耿于懷,明明她在沈淺音身邊更久,怎么小姐反倒想起的是新月啊。
“要不是你家主子我能待的更久,那還有你什么事啊。”新月想起,要不是莫云離,沈淺音會趕她走嗎,她要不走,至于到處流浪最后被關(guān)進(jìn)仙門關(guān)的大牢嗎。
含煙聽著新月的話,心里郁結(jié),對著沈淺音拍了拍手道“我主子就在這兒,你要有怨氣不想伺候也可以不伺候,小姐有我就行了。”
“你……”新月一臉怒氣地指著含煙,這家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噗——”沈淺音看著新月和含煙這兩個出色的女子竟然像兩個平常的丫鬟一樣為了主人爭執(zhí)不下,忍不住笑出聲來,心里只覺得暖暖的,這種感覺好久不曾有過了,就好像回到了從前。
“小姐,你不管管她。”新月看不慣含煙嘚瑟的樣子,向沈淺音投去求助的目光。
“好了,都別吵了,含煙我有事問你。”沈淺音收到了新月的求救,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什么事,小姐。”
“你覺得喚雪是個什么樣的人。”沈淺音之前雖然讓喚雪伺候,可因為含煙的提醒,私底下跟喚雪接觸不多,新雨又死了,只好問一問含煙。
“喚雪,她不是死了嗎,難道她還活著。”含煙聽到喚雪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當(dāng)初喚雪是和其他人一起來的岳州,情報上可是說全軍覆沒的,怎么喚雪還活著。
沈淺音把喚雪的驚訝收入眼底,看來這事莫云離也未必知道,心里疑慮又多了一層,“這一行來岳州的人全都死了,只留下喚雪一個活口,也不知道是她功夫好,還是運氣好。她說是遇到了黑店,所以才會遭遇不測。”
“小姐,我看喚雪沒有那么簡單。”含煙慎重的對沈淺音說道,“小姐你知道嗎,我從鐵利那里得知王爺這次派了暗衛(wèi)一路護(hù)送裴嬤嬤她們到岳州的,而且那個扮成您的那個人是王爺特意挑的。
含煙臉色有點黯淡的說道“這次刺殺王爺?shù)陌敌l(wèi)受的傷也很慘重,絕對不可能是普通山賊所為。”
沈淺音聽著扶了扶額,“那個戚刺史查到了是沈桓背后指使的。”
“沈桓!沈家二少爺。”含煙震驚的看著沈淺音道,“小姐是懷疑沈二少爺買兇殺人然后嫁禍給山賊。”
“這不是懷疑,這個是有政局的,戚刺史找到了沈桓與翠屏山大當(dāng)家來往的書信,那上面寫著了裴嬤嬤她們來岳州的時間。”沈淺音捋著床上掛著的五彩絲瓔珞,神情凝重,“當(dāng)初我就有所懷疑,以為是喚雪說了謊,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
如果真是遇見了黑店,那么莫云離的暗衛(wèi)怎么可能袖手旁觀,下藥確實是山賊的常用伎倆,可是莫云離派來的暗衛(wèi)怎么可能連區(qū)區(qū)幾個山賊都應(yīng)付不了。
“小姐不妨換一個思路來想一想,如果他們都沒有說謊呢。”新月看著沈淺音和含煙在討論,插了一句話。
新月看著沈淺音蹙眉沉思,自從來了岳州后,沈淺音的眉頭幾乎就沒有平過,新月看著也覺得心疼。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含煙不解問道。
“如果喚雪說得是真的,戚刺史查到的也是真的呢。”新月挑眉說道。
含煙尚還沒有回過神來,有點不大明白新月的意思。
“都是真的。”沈淺音細(xì)細(xì)品味,看向新月說道,“你的意思是,這裴嬤嬤他們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