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這里沒有天空,仰望的是,比法臺鳥巢的圓頂,然后,高深莫測的道:
“好詞!好賦啊!
獻丑了,在下也來一句。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
左檀裕,抬頭敝了我一眼,道:
“既然是對酌,你又無酒,更何談一杯復一杯?
你滴酒未沾,就假情假意的說醉了,你當我是空氣么?
不用閣下,再去抱什么琴了,我有一簫,名叫(寒玉簫),我有一曲,也是二星甲等上品初級法術,名叫(聲聲慢)
如果一曲之下,你還能站在這里,左某自愧不如,三境第一如你所愿。
所以,告訴我,你準備好了嗎?”
說完之后,左檀裕取下背上的(寒玉簫),然后,抓著黃葫蘆,仰頭大喝了一口,不少酒液漏過嘴角,打濕了衣巾。
他醉眼朦朧的,自顧自念道:
“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三杯兩盞淡酒,怎敵她、晚來風急?
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
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
我不知道為什么,在左檀裕,念出這首,賦詞曲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如同心中失去了,很重要的人和物似的,十分的難受,眼淚情不自禁的就掉了下來。
我很壓抑的,半蹲在擂臺上,耳邊傳來了,一個十分好聽的曲音,是一種空靈穿心,繞耳迷魂的聲音。
我的腦海浮現出,一個個畫面,有些是熟悉的陌生人,有些是現在認識的人,她們都在向我招手,一個個都在對我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紅衣似火的夢芊芊,她似乎在一個,山頂上翩翩起舞,一把銀色的小劍,帶出道道劍影,煞是好看。
我如癡如醉的,向她走去,眼看只有半米不到時候,忽然舞著銀色小劍的夢芊芊,心狠手辣的,向我喉嚨刺來。
我幾乎是本能的,瞬發出,三星甲等中品初級法術(夢之盾),然后我一陣劇烈搖晃,我清醒了過來,我竟然走到了,左檀裕的面前,離他僅僅半米左右。
剛剛一道天音法則之力,形成的音波攻擊,差一點就打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忌憚的退后幾步,隨時準備發出最強一擊。
左檀裕,詫異的打量了我一眼,繼續吹著(寒玉簫),根據簫聲的調調。
我能感覺出來,吹的是: 三杯兩盞淡酒,怎敵她、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突然,耳邊余音繞梁。
一道白衣女子的身影,映入了我的腦海,她一身銀裝盛裹的長裙,頭戴精致的銀飾冠玉,生的是傾國傾城,高貴圣潔的氣質,似不食人間煙火,如同自九天之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