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到現在老夫都不知道,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人知道。”
齊柏玉心想果然沒錯,的確是王家商行,奇怪的是為何查不到一點線索,如果宮中刻意隱瞞,想必只有千鶴深入調查宮中之事方可得知。
齊柏玉繼續問道,“您可知王家可有親屬或是未死之人?”
李安眉頭深鎖,細細琢磨著,嘀咕道,“外面所傳無人活著。”隨后忽的抬起頭道,“王岳霖之子王泉鳴的內人李氏好像有一親人。”又仰起頭仔細想了想道,“老夫記得當年赴王少爺的大婚宴,酒席曾有人談起李氏的身份,說是她姐姐不知廉恥與人私奔,這王家怎會娶這種女人的妹妹類似的話。”然后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真是假。”
齊柏玉嘴角笑了笑道,“不論真假,查了便知。”
“齊少爺,您問這些做什么?”
齊柏玉抬起眼皮嚴肅的看著他,“李伯,今日之事,一個字都不能吐出去,包括李悟的情況,不能透露給他母親。”
李安嘆著氣到,“我那二夫人在府里鬧呢,哭天喊地的,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也絕不會吐一個字。”
片刻之后,李安便打道回府了,何忠國和齊柏玉又私下進行了商榷,談完之后互相點了點頭。
苗玉錦帶著張麼麼和柳紅趕回了苗府,先去看望了自己的母親蔣文倩,“錦兒回來了,娘可想死你了。”
苗玉錦急忙走向前,“娘,錦兒也想您。”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這絕對是出自真情的。
蔣文倩也眼含淚光,“給娘瞧瞧,瘦了,怎么瘦了。”隨后怒瞪著柳紅,“怎么伺候小姐的?”
柳紅嚇得不敢抬頭,苗玉錦趕忙說道,“娘,不關柳紅的事,是錦兒自己的問題。”
“你什么問題,怎么了?”
苗玉錦咬著嘴唇,潸然淚下,“娘,錦兒委屈”
蔣文倩立刻焦急的問道,“是誰欺負你,是誰?娘定饒不了他。”
苗玉錦周圍看了看,“娘,爹呢?”
“你爹應該在前堂會客,晚點就會過來了,你倒是跟娘說呀。”
苗玉錦猶豫了片刻,看向張麼麼,“麼麼,把朱羅香給我。”
蔣文倩疑惑道,“你還沒用過嗎?拿回來做什么?”
苗玉錦將自己的拿一瓶和麥穗的那一小包放在了她面前道,“娘,您不是說這朱羅香五年前就絕了嗎,只有兩瓶,琪妃姨母一瓶,還有這一瓶?”
蔣文倩確信的道,“沒錯,只有這兩瓶,絕不會再出現。”
“可這一包是麥穗在外所得,這是怎么回事?”
蔣文倩盯著它愣了半天,吃驚道,“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隨后緊張的起身在地上轉了兩圈,晃著腦袋嘀咕道,“不可能,不可能”
苗玉錦看了一眼張麼麼,兩個人都感到詫異,“娘,您怎么了,怎么了這是?”
蔣文倩著急忙慌,一臉焦躁的神情,急急問道,“麥穗在哪,麥穗在哪?”
柳紅也疑惑的很,走前了兩步道,“夫人,麥穗麥穗失蹤了”
“失蹤了?怎么失蹤的,她不是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嗎?”
柳紅不知該怎么回答看向苗玉錦,急的要哭了出來,張麼麼上前開口說道,“老夫人,老奴跟您講吧”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蔣文倩伸出手阻止道,“過后再講,老爺回來了。”
苗玉錦起身向外瞧著,蔣文倩急慌慌的盯著那朱羅香,“柳紅,快,快把它們收好,收起來,不要讓老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