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穗緩緩流下眼淚,淡淡苦笑道,“大少爺,我知道您是出于無奈才收了我,麥穗有自知之明,所以您就把我當成使喚的丫頭就好,麥穗會好好安守本分,服侍您的。”
齊伯文深深嘆了一口氣,愁容滿面,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不能這樣對她,到底該如何是好啊。他心里悔恨自問。
“大少爺,您去看看小姐吧,我對不起她,愧疚的很,麥穗不想讓她心生怨恨。”
“你好好養傷,其它的事先不要想,玉錦那,我會讓她安心的。”
麥穗這幾日時間也摸透了齊伯文的心里,苗玉錦雖對她做了和翠荷一樣的責罰,說到底自己畢竟不是翠荷。
他對苗玉錦的恨意也就不會那么深,又因為自己是她的貼身丫鬟,她心里有怨恨,齊伯文事后也是理解了,用不了多久就會與她冰釋前嫌。
“嗯,那麥穗就放心了。”
齊伯文帶有內疚感的問道,“有沒有什么想吃的,讓廚房給你做點送過來。”
麥穗輕輕晃了一下頭,“不用了,大少爺,太好的飯菜,麥穗吃的不安心。”
齊伯文被她的話所觸動,淡淡笑了笑,“行,如果你想吃什么,就吩咐他們給你準備。”
“大少爺”“我我想‘
“你想什么?”
“大少爺愿意陪我去街邊吃面嗎?”“您可以不答應我的,麥穗麥穗其實是覺得那家陽春面做的特地道,味道極好,您也會喜歡的。”
“就這點小事,行,你今先上好藥,我聽小憐說,傷口略裂,即日就應該好許多。”
“那就明兒,麥穗帶您去吃。”
齊伯文輕輕呼出一口氣,笑道,“好,我也許久沒有吃陽春面了,就明兒吧。”
“謝謝大少爺。”
白香蓮別院外,一行人走了出來,面前兩輛馬車,兩匹馬。
齊柏玉掀起簾子,讓欣然上了馬車,自己剛要踏上去,就被方玉樓開口攔住了,“齊兄,你看看,這么多女子都還未上車,你怎么就要上去。”
妙藥仙上前看了看,“就兩輛馬車,也不夠坐呀。”
方玉樓眼神狡黠的笑了笑,順勢道,“莫非齊兄還要與女子爭馬車?”“哦,也難怪,看來你也騎不得馬,這身衣服也不能騎馬,算了,你就安心坐在馬車上吧,我保護你們。”
齊柏玉緊緊抿著嘴唇,氣的牙癢癢,隨即下了馬車,“我騎不得馬?我看你才騎不得。”緊接著氣勢洶洶的走到馬旁,一躍而上。
他不屑的笑了笑,直接使出功夫,一抬腳,雙你展開,從門前飛去了馬背上。
齊柏玉狠狠瞪了他一眼,“裝蛋。”
欣然探出腦袋,拍著手叫道,“方公子好瀟灑,太厲害了。”
妙藥仙縮了縮脖子,襟著鼻子嘆息道,“哎徒兒危險了。”
“我們也上去吧。”
“好。”
這一路上,每個人都懷揣著各自不安的心思。方玉樓先前跟他們談話之際,得知齊柏玉就是齊府二少爺,而風月樓被暗殺的小丫頭和大牢里的婦人無非就是他們齊府的人了。
可他想不明白,為何要暗殺她們齊府的人呢,看來這大戶人家也暗藏玄機啊。既然是京城的富商,那應該多少還有點勢力,如果委身于此,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秦霜默與聶語晴和妙藥仙坐在同一架馬車上,前兩日就已經在花王香行彼此認識了。
來了京城數日,在香行也徘徊了幾次,始終沒有發現谷里義父與義母心中所猜測的秘密,這讓秦霜默不知該如何是好,再耽擱下去,恐怕大家都要面臨一劍喉帶來的危險。
坐在另一馬車上的白香蓮,一路都在叮囑碧柳要好好生活下去,多聽翠荷的話,不要讓自己在涉險境。而碧柳得知她的計劃后,哭了整整一路,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