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蓮內心已經厭惡的不行,但為了給白家報仇,得來不易的機會,怎能錯失,“謝謝苗老爺,謝謝苗老爺。”說著就要下跪。
“紅蓮姑娘,不必行此大禮,我請你獻藝,你就是苗家的貴客。”
之后,她便跟著苗林峰順利的進入了苗府,也許就是命中注定,也免了齊柏玉他們在為她做場戲,這到省了很多事,輕而易舉就博得了苗林峰的信任。
官府宅邸,何忠國嘆息道,“柏玉,齊府頻頻發生這種令人發指的案件,多是與情愛有關。”“為官這幾年,我也是經常遇到大家小戶中女子之間的明爭暗斗,甚至不惜到了要人性命的地步,所以到現在我都還未成親。”
齊柏玉笑了笑,“何兄,如果您只娶一至愛,一生一世,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唉?你說的可不完全對啊,你倒是只愛翠荷姑娘一人,可還是免不了有姑娘家心系于你,因此變得內心扭曲,嫉妒之意也由此而來,巫蠱之禍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低下頭去,沉默了片刻,“何兄說的也無錯,可這種事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身邊最重要的人,不要讓其受到傷害。”
何忠國呼出一口氣,笑道,“好了,真相以大白,案件已結,只是可惜了一個姑娘。”“我們不提了,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何兄,請說。”
“據輕風所查,霸峰谷正在籠絡各支部分舵,準備重整旗鼓。”“共有兩伙人,其中一個便是一劍喉,另一伙人尚未查明,如不出所料,應該也是分舵之人,想必他們都是想爭奪谷主之位。”
齊柏玉眉頭緊鎖,他心里明白,何忠國定會將他們抓捕歸案,而他卻夾在了中間,雖是一黑一白,但都是為家國百姓,只是所處的立場不同,注定是要針鋒相對。
“何兄,是怎樣打算的?”
“我已讓輕風去查探他們的據點,勢必要一舉剿滅,也為朝廷多盡一份力。”
他眉頭越皺越緊,面容憂愁,緊緊攥著手中的扇子,何忠國一臉疑惑的看了看他,詫異道,“柏玉,你怎么了?”
他緩過神來,勉強的語氣低聲道,“沒事,何兄。”
“我看你面色不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深深呼出一口一氣,猶豫了片刻道,“何兄,您對霸峰谷有多少了解?”
何忠國想了想搖搖頭道,“只是從宮中的卷宗中得知,他們是反清復明的組織,是朝廷的威脅,必須鏟除。至于其它就不得而知了,但從他們總體事跡看來,絕對是十惡不赦之徒,誅殺了不少朝中重臣。”
齊柏玉想了想,暫時還是不能告知于他,要找個機會讓他好好了解一下霸峰谷的性質,內憂外患之際,應該一致對外,聯手對抗外敵侵略才是上策。
在他憂思間,何忠國繼續說道,“柏玉,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件事,其實還等于你間接幫了我。”
齊柏玉迷茫的看著他,“我?”
“呵呵,是啊,因為你那齊府姨太太和碧蓮姑娘的信息,城外十里,山有江湖,想必這個地方應該就是其中一個小支部分舵的駐扎地,應該與一劍喉有聯系,否則柳紅和錢罐子不可能死在他手上。”
他突地心頭一緊,想來的確如此,那方兄豈不有危險,“何兄,您已經派人去了?”
何忠國點點頭,“這個時辰應該快要到那里了,如果能順利抓到一劍喉當然最好,如抓不到,先將寨子里的匪徒全部抓捕歸案,進行審訊,應該很快就能獲得其它分舵的信息。”
這可如何是好,要怎樣阻止他們?齊柏玉緊張到差點亂了方寸,這可不是家事,是國事,稍有差池都會萬劫不復。
“何兄,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行告辭。”
“好,倘若有事,我會讓輕風去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