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邊的粟散串丸。
“得救了!”
嘩嘩幾聲,粟散串丸輕嘆一聲,在地上摩擦出兩道長痕后,漸漸穩住了腳步。
接下來,鞍馬裕又做了數次嘗試。
但無一例外都被配合默契的七人用巧妙的方式避開了。
“有點棘手啊!”
看了一眼只是將自己圍在中間,也不急著沖過來近身肉搏的忍刀七人眾,再看看遠處一直在觀戰、討論著什么的三代水影等人,鞍馬裕不禁有些頭疼。
“他們這是在試探我的情報嗎?”
“不行,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
“幻術師一旦在敵人面前失去神秘感,可就不好操作了!”
這樣想著,鞍馬裕頓時明白了目前的處境,把心一橫直接發動了異度游戲。
霎那間。
眾人眼前的景象一變。
“這里是……!”
看著周漂浮在四周的破碎墻壁、天花板、街道,甚至是大型建筑,西瓜山河豚鬼忍不住驚呼起來。
“等等,小鬼你的身體怎么裂開了!”
“什么?”
聽到枇杷十藏的話,西瓜山河豚鬼下意識低頭看去,瞬間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分割成一片又一片的豬肉片一樣,向下方延伸出去,看其長度,至少有個十多米。
“怎么回事?”
“我怎么變成……彈簧、彈簧豬了!”
“難道我要死了嗎?”
在肚子里搜刮一陣,驚慌的西瓜山河豚鬼這才找了這個比較契合自己的形容詞。
“哈哈哈哈!”
他這副呆呆的模樣,成功逗笑了眾人。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們的身體也變得四分五裂,但萬幸的是,這些‘老伙計’起碼還在我們掌控之中。”
通草野餌人試著抓握了一下自肘關節處斷裂、甚至還飄出幾米外的右手,沉聲分析道
“是因為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破碎的,所以,我們才只能破碎的形式存在于此嗎?”
控制斷開的右手,飄到西瓜山河豚鬼面前,通草野餌人一邊捏著少年肉乎乎的臉頰,一邊繼續分析道
“那么,鞍馬裕這個幻術危險的地方又會是什么呢?”
“暫時還不知道,但敵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枇杷十藏也試著動了動分裂成數塊的身體,發現它們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后,立刻安心不少,沉聲加入了討論。
“可是……”
就在這時,粟散串丸略帶哭腔的聲音突然傳入眾人的耳朵。
“為什么我的身體是完整的啊?”
“你說什么?!”
聽到這話,眾人悚然一驚,順著聲音看向站在最后面那塊地板上的粟散串丸。此刻,看著對方完整的身體,以及那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們莫名緊張起來。
“甚八、路飛,先離開那里!”
僵硬地咽了一口唾沫,通草野餌人高聲提醒道。
“是!”
無梨甚八和黑鋤路飛瞬間反應過來,拖著四分五裂的身體,遠離了站在原地欲哭無淚的粟散串丸。
粟散串丸“……”
原來只要大家都不正常,即便自己是正常的,也會被他們視作不正常嗎?
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