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囫圇一口,將其吞進了肚子里。
這一回,我終于成功阻止了那個邪惡的女人!
剛得意地笑了一下,水門突然覺得口腔里的味道不對,這……似乎不是巧克力!
“你干嘛,水門!”
“那可是綱手做的東西,不能吃的!”
下一秒隨著鞍馬裕痛心疾首的驚呼聲,水門只覺腸胃里一陣劇烈地蠕動,泛酸的嘴里也漸漸起了泡沫。
“所以,綱手阿姨這是把巧克力做成了肥皂?”
迎著鞍馬裕關切的目光,意識到自己究竟吃了什么的水門,扶著沙發的扶手,大吐特吐起來。
很快,鞍馬裕來到了他的身邊,用力拍打著他的后背,但是那種“由內而外”的惡心感,并未隨著接連不斷的嘔吐而緩減,反倒是愈發劇烈了。
“這樣不行,水門,我馬上帶你醫院!”
見狀,鞍馬裕果斷背起水門,向木葉醫院沖去。
……
就這樣,原本可以和鞍馬裕一起打雪仗,享受親子之樂的水門,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在手術室里洗胃。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口腔里充滿了異味,甚至,他感覺,就連那些自然分泌的唾液,似乎也仍在起泡……
與此同時,水門生無可戀地體會到了,鞍馬裕為什么會在自己拿起“巧克力”的時候,那么慌亂了……
原來是擔心自己被綱手毒死啊!
那沒事……個屁??!
以后,那個女人再送裕大叔什么我都不會碰了!
想著想著,水門就望著頭頂白花花的天花板,流下了悲傷的眼淚,哭了一會兒,看著除了自己之外,再無他人的病房,他莫名覺得自己現在活像一個孤寡老人。
再一想,鞍馬?,F在正在雪地里,和叢云、云海他們堆雪人、打雪仗,水門的心里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唉,我這是何必呢!”
嘆了口氣,水門準備用睡覺來打發時間,可就在這時,走廊里突然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接著,病房的門被人打開了。
“水門,你感覺怎么樣了?”
最先進來的是美琴,只見小姑娘手里拿著東西,一臉關切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煮了魚湯,咸的,可以壓壓你失衡的味覺。”
“美琴……”
見美琴如此貼心,水門格外感動,正當他打算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以示感激的時候,叢云、鱗以及一臉臭屁的云海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們后面還跟著鞍馬裕。
“裕大叔、叢云、鱗……還有云海,你們怎么來了!”
“聽到裕大哥說你吃壞了東西,就過來了!”
叢云說著,憨厚地笑了一下。
鱗湊到水門面前,摸著他的額頭說道
“還好你的體質不錯,沒有發燒!”
水門向他們回以微笑。
“吶,這個給你!”
這時,站在最后面的云海,突然扭捏地走過來,將手中的小號雪人放在了水門的被子上。
“你們……”
看著面前的眾人,水門頓時感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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